震,扭头看过去,有点兴奋的样子,“父皇,李师傅让人给骂了?” 也不怪他兴奋,那李旻说话本就慢条斯理,平时讲课更是极慢,同一堂课别人要用一个时辰,他就得两个时辰,甚至三个时辰。 朱厚照一向最讨厌听这人讲课,更是不知道骂过这个李师傅多少回。 当然,没有当面骂,他还没这么猖狂,基本都是在心里,或是在背地里偷偷的骂,但他没想到这帮秀才相公竟然这么勇,居然站在贡院门口辱骂李师傅。 这可真是.... 想想都让人不向往之,可惜本宫今日一直在这个什么狗屁文华殿,参加这个什么劳什子的经筵,没能去一睹盛况。 可惜,可惜... 瞧见太子脸上的小兴奋,朱佑樘的脸色又不好看了,皱眉道:“你这表情是何意?” “.....” 听到这话,朱厚照赶紧把脸上的兴奋收拢回去,瞬间变成义愤填膺的样子,咬牙切齿道:“儿臣只恨自己当时没身在贡院,不能帮着李师傅教训这些个秀才生员,才让李师傅平白地遭人辱骂。” “噢...” 朱佑樘对此不置可否,眯了眯眼睛,有些意味深长的道:“却不想吾儿竟是这般敬重李卿家。” “是极是极,对于李师傅,儿臣一向是最敬重的。”朱厚照连连点头。 “也罢,即是如此...” 说着,朱佑樘转头看向那个小宦官,“去将李卿传唤过来,让太子最敬重的这位李师傅来讲一讲经筵。” “?” 朱厚照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