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又是一根筋的人,难怪会有此误会。
此时,古大力在方鲲鹏前说起前事,姚鸿雁再也不能置身事外,当即上前一步说道:”启禀教主,属下原本有意将来犯巨木旗一干人等,统统处死,但荣散人有意活捉,挟为人质,哪知半路忽遇林宇杀出,救走谢洪海父子与水晓寒母女,属下办事不力,请教主责罚。“
涂玉宸忽道:”但不知燕王与那林宇有何交情,以致情愿自己甘受虎王一击,也要维护你的安危,此事颇为耐人寻味啊!“
姚鸿雁冷笑道:“教中人人得知,本王从小在西域长大,自懂事之日起,便从未离开光明顶半步,右使此言又有何居心呢?”
涂玉宸一下为之语塞,刚说了一个“你”字,便听方鲲鹏说道:"姚燕王自小被凤王收养,长自本教,那是众人皆知的事实。估计是林宇那楞头小子突被燕王美色所迷,才不顾一切的吧。此事就此揭过,以后任何人不得再议。”
众人忙躬身称是,方鲲鹏接着道:“至于放走水晓寒之事,那也是无可奈何。古虎王,林宇不也是在你眼前将伍掌旗击毙了吗?”
古大力虽然暴怒之下确实会犯牛脾气,但却不是真的愚笨,此刻听出教主有维护姚鸿雁的意思,
只得愤愤不平的道:”那小子着实可恶,仗着身法灵活,浑不将本教放在眼里,下次再见,定让他好看。“
”好了,你等也下去歇息吧。好好防范,中原联盟吃了这么大的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方鲲鹏说完这句,便又闭上了双目。
众人领命,鱼贯而出。
章来开回到营帐,正准备就寝,忽然一道凌厉的劲风从脑后袭来,心中大惊,刚要避开,突然左首一股白茫茫雾气涌来。
寒气袭体,身形为之一滞,忽觉后背”大枢“、”风门“、”神道“等穴一麻,全身再也动弹不得。正惊疑间,脑中忽然传来一阵强烈眩晕感,头一歪,就此人事不醒。
帐后角落慢慢转出一人,抬手将半空口喷白雾的物事收回后,脸庞侧过,在烛光下露出脸来,不是林宇是谁?
”哼,此地不宜久留,再让你多活一时半刻。“林宇自言自语说道,挥出一道掌风,将火烛熄灭,一把将昏迷不醒的章来开挟在肋下。
营帐布帘微微晃动了下,帐内已然空无一人。
片刻后,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章叔,你歇息了吗?雁儿有事找您。“等了片刻,不见有人回答,布帘一下被掀开,一条人影急速掠入,帐内火烛突然燃起。
来人一身雪白衣裙,面罩轻纱,灵动的眸子一扫账内,眼中忽然现出凝重之色,突然,莲足一顿,白影闪动间,帐内再次寂静无声,空无一人。
章来开忽觉脑中一阵清凉之意传来,悠悠醒转,睁开眼来。
茫茫夜色中,一人背向自己而立,夜风阵阵将那人衣衫吹得猎猎作响。
章来开猛觉身上传来一阵寒意,一提真气,发现丹田空空如也,一丝内力已无,这才发现自己一身深厚的内力已经被人封住。
左右环视,发现身处一突出的丈许宽石梁上,四周再无一物,底下黑咕隆咚,也不知有多高。
难怪风那么大!
“尊驾深夜将章某掳来,不知有何见教?”章来开朝那人背影一抱拳,朗声道。
“狐王还真是沉得住气,难道便不怕冤魂前来索命?”面前那人头也不回说道。
“林盟主,是你?”章来开一听声音,猛然醒觉,难怪自己连手都还不了便被擒,原来是这位主儿到了,心中不由一阵苦笑。
“倘若章某告诉你,这一切都不是我本意,你会信么?”
章来开心念电转,已知林宇前来所为何事,当下说道:“这一切怕是早已落在方教主眼中,将计就计,才使得中原联盟惨败。可笑我自负算无遗策,想不到一直却被人牵着鼻子走。”
“编,接着编!”林宇心中气结,只想一掌将章来开劈成肉酱,只是心中尚有许多疑团未曾解开,这才耐着性子不杀他。
”倘若我章来开心存二心,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章来开心知误会已生,此刻不得不发下毒誓。
”不用天打雷劈,一会你自然会不得好死。你也不用狡辩,我只问你,此刻我所下在你身上的‘生死符’何在?“林宇猛地回头来,怒目
圆睁,瞪向章来开。
虽然夜色朦胧,但到了章来开这等修为的人早已能借着微弱星光夜视,他功力虽被封,但丝毫不影响眼力,只见林宇双眼血红,额上青筋一根根冒起,显然愤怒至极,说不出的可怖。
章来开情不自禁退后一步,才道:“已经被方教主施功化去,不但我一人,就连涂右使和彭散人也被教主神功化去生死符。”
林宇闻言,心中不知为何蓦然想起方鲲鹏为游坦之治伤的情景,那道金光也不知是何物,居然将游坦之的伤势在几个呼吸间便治疗好大半,当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