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上,你们大可以去向‘天龙寺’的人求证。”
徐长老道:“那是少林寺的事,与我丐帮何干?”林宇不解,看向乔峰。
乔峰道:“就在乔某奔赴大理之际,本帮马副帮主死在自己成名绝技‘锁喉功’之下。本帮兄弟认为也是姑苏慕容下的毒手,这才大举南下找姑苏慕容报仇。不过乔某在大理身戒寺中见过一对手,此人身怀‘斗转星移’绝技。
众所周知,慕容氏人丁不旺,都是一脉单传。试问假若慕容复在北方信阳城害了马副帮主,又如何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赶到大理呢?”
众人闻言都点头称是。风波恶大声道:“多谢乔帮主仗义直言,还我家公子清白。”王语嫣等人也都向乔峰示意感谢。
徐长老道:“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言,如何能作得准?”林宇哈哈一笑道:“老头,厄,徐长老,大哥的话中是有人证的,大理镇南王曾经说过此事,当时我就在他身边。”
徐长老道:“哼,你说的人都远在大理,如何能作的证人?”林宇道:“那你说那副帮主死在锁喉功下,就是真的死在锁喉功下吗?万一有人捏造假象,栽赃嫁祸呢。”
风波恶大声道:“这位林少侠说得对,我家公子与马副帮主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无缘无故怎会加害,肯定是有人栽赃嫁祸。”
包不同摇头晃脑道:“非也非也,栽赃嫁祸是一定的,但这中间是否还有什么隐情呢。”
徐长老道:“马副帮主遇害之时,马夫人就在旁边,是马夫人亲眼所见的。”林宇道:“马夫人亲眼看见的,无图无真相,她说是就是?慕容复是高是矮,身高几何?脸上有无胎记,当时穿的什么衣服她都看清楚了吗?”
包不同又道:“非也非也,我家公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脸上怎么会有胎记。”
徐长老被林宇这一抢白,顿时说不出话来,气得直扯胡子,怒道:“有请马夫人。”
但见一株花树后转出一身穿白衣的美貌女子,头上插着一朵白色的纸花,轻声啜泣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徐长老道:“还请马夫人说出那夜发生了何事?”
马夫人轻泣道:“那夜妾身只看到一个蒙着脸的黑衣人急匆匆离开夫君房间,等妾身赶去,夫君已身遭不测。后来各位叔伯兄弟检测夫君伤口,才知是姑苏慕容下的毒手。”
林宇闻言嘿嘿冷笑道:“从前有个人在地下埋了三百两银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于是又在那上面立了一块木牌,上面写着‘此地无银三百两’。”
见众人脸上都露出一丝笑意,续道:“慕容复真是个笨蛋,明明都蒙了脸,还用出自己的看家本领,我看跟那位埋银子的差不多。”虽然他口中在骂慕容复,但为慕容复开脱的意思却也很明显了。
要说林宇为啥要为慕容复开脱呢,因为他的终极任务“斗转星移”还得着落在他身上啊,先为
他说说好话,说不定以后慕容复万一一感激就将“斗转星移”双手奉上呢。
王语嫣等人俱都抿嘴而笑。风波恶想指责林宇,却又不知如何说,只有包不同“非也非也”了两句。
马夫人却是轻轻啜泣,又道:“后来我在亡夫的遗物中找到一封信,上面写道如果他横遭不测,就要马上会同各大长老,一起拆开另外一封信。”
乔峰闻言,道:“所以你就联系了徐长老,还有智光大师等各位前辈?”徐长老道:“智光大师等人是我邀请的。”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乔帮主,白世镜来了。”话声中,一个白头发的老者疾步赶来。
乔峰见他身上居然有伤,问道:“白长老,你怎么了?”
白世镜道:“有人假传帮主命令,骗我至一小船上,将我迷倒,绑缚起来。后来我听说有人造反,要废了帮主,这才不顾一切,挣断绳索而来。”对着一呆立的秀才模样的人道:“全冠清,你假传帮主命令,该当何罪?”
乔峰冷笑道:“我说各位长老怎么今日大反常态,要废了乔某,原来有人从中作梗。”陈宋吴奚四位长老闻言都低下头去,不好意思看着乔峰。
乔峰手指微曲,弹出一道无形劲气,解了全冠清穴道,说道:“全冠清,你说乔某大逆不道,到底乔某大逆不道在何处?”
全冠清活动了一下手脚,往后退开几步,大声道:“现在你没做,不代表以后不会做。”
林宇大奇,向乔峰一询问才知道,在自己和段誉来之前,全冠清伙同四位长老要废了乔峰,乔峰暗中制住了全冠清。正要询问,包不同风波恶带着王语嫣等人走来了。
风波恶见丐帮诬陷慕容复,伙同包不同与乔峰打了起来,不过二人哪里打得过乔峰。
再后来,徐长老,马夫人,谭公谭婆等人也好像约好了一样,一起来了。乔峰便把属下叛乱之事搁下,徐长老一来就责问乔峰是非不分,居然为慕容复辩护,还说他袒护胡人。乔峰无奈只好派人将林宇段誉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