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脚趾头都挑开,割开,挤出脓液,割去死皮和烂肉,洒上解冻的消毒水,然后涂上烫伤膏。 没办法,酒店里的急救箱就根本不会备什么冻疮药啥的,好在烫伤膏也有那么点用,所以就将就着用用。 谭婉君动手的时候,每次挤脓包,洒消毒水,刮皮割肉,涂烫伤膏,说实话,心里反而是有点爽的。 就像是挤泡面,和强迫症把东西摆好了的那种成就感。 但自己每次这么动手,光想想,那痛感和刺激感就让她有点头皮发麻。 但方瑜就像是失去痛觉一样,脚连动都不动,就那么靠着,看着一本历史书,时不时瞄一眼自己的动作,然后看书,偶尔还骂骂咧咧的。 就像是脚上的伤都没自己手上的历史有趣一样。 让谭婉君佩服的时候,看到方瑜被历史里记载的故事气的咬牙切齿、骂骂咧咧的样子甚至还TMD觉得有点可爱。 一个脚处理好了之后,就用急救绷带裹好,然后外面再裹上一层棉布。 另一只脚一样这么处理。 之后就到手了。 十指连心,处理手的时候,看着自己的刀挑开方瑜的指肚,甚至有时候还得撬开方瑜早已坏死的指甲盖。 谭婉君自己都有点不忍的下手。 但方瑜却依然毫无知觉。 甚至在谭婉君一次失误将手指割了一个口子,他还蛮不在意的说没事,小心点。 到这时,谭婉君已经彻底麻木了。 手上还在细心的处理。 心里却开始猜测起方瑜的真实身份职位是什么。 以往看过的各类女频小说开始在脑海里翻滚。 谭婉君看着方瑜的眼神都有点怪怪的。 妈耶,难道余大哥之前是杀手?还是特种兵?又或者是什么龙组啊,外国顶级雇佣兵? 这应该不会吧? 这合理吗? 谭婉君为自己的脑洞感到深深的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