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门全被慕容皓的暗卫关上,里面的人个个心事重重。 慕容皓大致和母后了解殿内的情况后,他看向了脚边跪着的慧可。 “你就是慧可?”他声音冷冽,让人不寒而栗。 “回……太子殿下,贫僧就是慧可。”慧可第一次见到太子殿下,听得出太子殿下气狠了,他的心抖得慌。 “本宫刚刚问了太子妃身旁的暗卫,他们都说太子妃的寮房只有你进去过,那带着金蚕毒的蜡烛是怎么回事?”慕容皓骇人的冷意直指慧可头顶上空。 “回太子殿下,慧可是被人威胁将那蜡烛放进太子妃房中的,那人说蜡烛有安神的作用,太子妃带孩子辛苦,让她好好歇息。”慧可一字一句道。 “哦?是谁如此关心太子妃?”慕容皓一声比一声凛冽。 “慧可认得那姑娘的脸,可否让慧可认认?”慧可恭敬询问。M.. “都抬起头来。”慕容皓看向下面全部低头的女眷。 女眷们个个都赶紧抬头,生怕抬晚了被太子怀疑。 而最后抬头的是梁晚乔,她的脸已经苍白如纸,她知道自己这次死定了。 慧可看了大殿里的女眷一眼,一眼就认出了梁晚乔。 “太子殿下,是她,最中间的那位,穿着淡绿色衣衫的小姐。” 梁晚乔心头一颤,瘫坐在蒲团上。 “很好,将人带上来。”慕容皓一声令下,铁骑走到女眷中间,将瘫坐着的梁晚乔提上了大殿上首。 “慧可,将你知道的全说了。”慕容皓下令。 “是。”慧可双手合十恭敬行礼后开口了。 他将昨日梁晚乔是如何威胁自己的,如何给了他蜡烛,最后将自己打晕扔在柴房里的事一五一十全都交待了。 “不是的,是这和尚冤枉我,我什么都没做。”梁晚乔誓死不认罪。 一旁的太后听了慧可的话,大吃一惊,这侄孙女看上去乖巧懂事,她怎会做出如此恶毒之事来。 “太子,晚乔盈盈弱弱的一女子,怎会做出如此恶毒之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太后不相信梁晚乔年纪轻轻会做出如此恶毒之事,她的兄长梁国公对自己说过,这侄孙女温顺乖巧,做太子侧妃非常合适,怎么发生这样的情况。 “皇祖母,她梁晚乔与那慧可和尚无冤无仇,为何慧可只冤枉她,不冤枉其他女眷?”慕容皓冷眼反问太后。 太后被噎住,她第一次发现这孙子竟用如此冷冽的眼神看着自己,莫非他以为这事她也参与其中? 太后没有回话,她知道此刻她多说一句都会让太子怀疑自己,她干脆闭嘴不言。 “太子殿下,或许慧可受了谁的指使冤枉臣女呢,只凭一人的供词不能定臣女的罪。”最后关头了,梁晚乔殊死一搏,她看向了林云熙。 林云熙无语,这女人死到临头还敢狡辩,她正要说什么,慕容皓抢先一步看向殿后的天一。 “天一,将人带上殿上来。” 梁晚乔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今日他慕容皓就在全京城贵女面前撕开她的真面目。 梁晚乔不知太子要带上什么人,刚刚她的那句一人供词不可信是在律法书中看到的,看他们能奈她何? 当梁晚乔高兴有律法帮她挡灾时,就看到天一带上来一位女子,她彻底慌了神。 “草民见过各位主子。”带上来的女子穿着花红柳绿的衣衫,脸上浓妆艳抹,一身脂粉味,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家的女子。 “说,自己是何人?”一旁的天一了解殿下,他从不和这种不干净的女人对话,这种脏活只能他来替主子干。 “草民是清月楼的老鸨李月。”李月低头跪着简单自我介绍。 “可认识这位姑娘?”天一指着李月面前的梁晚乔问道。 李月微微抬头看了眼跪着的梁晚乔,点了点头。 “草民识得。” “如何识得她?”天一追问。 “她到我清月楼买过东西。” 李月还不知自己为何被带到这寺庙里,这大殿里跪着一地女眷,看这些女眷的衣衫个个锦衣华服的,她便能得知上首的几人不是一般身份的人,她说话不敢说得太全。 “买了什么?”天一一句一句问。 “买了……买了。”李月不敢说,那毒可是禁止售卖的毒物,说出来后,她的清月楼就不用开了。 “说,今日不管你说不说,都不得善终。”天一威胁道。 李月听这话,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大胆抬头看了眼前的几位贵人。 几人个个衣衫精贵,站在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