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熙看着温柔的男人,幸福笑着: “熙儿想等王爷用午膳,夫君是不是要穿上你那威风凛凛的铠甲?”她眼眸里全是他的影子。 “嗯,熙儿最喜欢看夫君穿铠甲,来,为夫君穿上。”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在挂着铠甲的衣架旁。 “是啊,夫君穿铠甲最n了。”她从架子上拿起金光闪闪的铠甲,为他穿上。 “n,是什么?”慕容皓张开双臂,让自己的女人为自己穿铠甲。 “就是特别有阳刚气,特别有男人味,让人浮想联翩。”林云熙解释着,笑得灿烂。 “那夫君日后要经常穿铠甲和熙儿约会才行。”???.BiQuPai. 他唇边带着甜蜜的笑,看着自己貌美无双的女人,这女人在他出征前,还不忘撩拨他的心弦,真是够调皮的。 “一言为定,熙儿等夫君凯旋归来。” 她为他穿好了铠甲,双手挽住他的后脖颈,踮起脚尖亲了他的唇瓣。 “等我回来。” 他迎上她的吻,真想每日都躺在她的温柔乡里,打仗多无趣。 “好,去吧。” 林云熙松开了他的吻,笑了,两人真是够腻歪的,他就去一会,就又舍不得他了。 不过林云熙想男人上战场前要给他鼓励,这样他才能发挥更大的潜能。 林云熙送他出了后帐,看着他一身铠甲,她望着他,不忘叮嘱: “夫君,小心些。” “夫君这次是去换人,不是打仗,放心,很快回来。”慕容皓笑着,离开了营帐。 慕容皓出了营帐,整顿三军去了。 这边,西河州城里,朱献南所住的宅院,一大早前院的管家给朱献南送早膳时,发现朱献南住的院子前全是暗卫的死尸,吓得魂都破了。 “王爷,王爷……” 管家往朱献南的主屋里跑,发现主屋里那舞姬在床上躺着,他探了探她的鼻息,还有气。 “来人,来人!”管家大喊,喊来了前院的暗卫。 来人看到主屋的情况都惊呆了,是什么人武功如此了得,把王爷的几十名暗卫都杀了,而且不见伤口? 管家将那舞姬弄醒,问她: “王爷呢,王爷去哪了?” “奴婢不知,奴婢只记得奴婢给王爷倒酒时突然晕倒了,后面发生了什么就不知了。” 舞姬此刻感受到了手臂上的疼痛,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发现手臂里好像有一根很细的针在里面,疼得她眼泪直流。 舞姬抬头正要问管家府里有没有大夫时,就发现门外满地死透的暗卫,差点吓傻了。 “快找,整个院子都翻一遍。”管家吩咐暗卫。 很快,三殿下在宅子消失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军营,包括安王也收到了消息。 任乐安躺着安王的怀里,听到安王的管家在外报道的消息,焦急道: “宸郎,朱献南凭空消失了,会不会是你皇弟做的?” “有可能,不过现在还无法确定,不行,现在西河州也不安全了,我们赶紧逃。”慕容宸心里突然不安起来。 “宸郎,能逃到哪里去,我们还是向睿王投降吧,或许还有一线生的希望。” 任乐安眼里满是期待地看向慕容宸,她很爱眼前的男人,可惜他走错路了。 “不行,投降就是自投罗网,回去定会被父皇斩杀的,我可以找祖父,我还有高家。”慕容宸想着,忙起身,穿好衣衫。 “高家,宸郎,高家害你还少吗,你姓慕容啊,宸郎你醒醒。”任乐安在床榻上躺着,眼里含着泪苦苦相劝。 “安儿,你要不要和本王走,如果不走,你就自己留着西河州,如果要走,现在就起身和本王走。” 慕容宸看时间不多了,现在不走,一会自己的皇弟攻城,他定会被活捉的。 “宸郎,安儿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到死都愿意陪着你,你能不能再考虑安儿刚刚的话。”任乐安起身,慢慢穿好衣衫。 “不用考虑,现在就跟本王走。” 他始终是舍不得他爱了十几年的女人,刚刚说的那些都是气话,他一定会带着她逃的。 慕容宸简单收拾了矮柜里的东西,放在包袱里后,拉着任乐安的手来到了自己的马房。 两人各骑一匹马,带着他的贴身暗卫云深和一众暗卫往城墙的反方向奔去。 “宸郎,我们要去哪?”任乐安在马上问慕容宸。 “先回东盛国再做打算。” 慕容宸一直打马狂奔,奔了两炷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