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熙装出一副楚楚可怜地样子,惶恐道: “皇后娘娘,何出此言?臣女所开方子就是一个寻常的补气血的方子,是对皇后娘娘身子好的方子。” “你还敢说,你开的方子本宫给李太医看过了,上面有一味药不是补气血的,而是催月事的药物,你还不承认?”皇后捂着肚子恶狠狠道。 “什么药?”林云熙好奇。 她自己开的方子她自己知道,都是补气益血的药,根本没有催月事的药,这皇后分明在污蔑她。 上首的皇后看向下面跪着的李太医,厉声道: “李太医起身,你来说。” “是。”李太医恭敬道。 李太医起身,看着林云熙,严肃道:???.BiQuPai. “康平县主,你为皇后娘娘开的药方里,里面有一位药,你不应该开,这味药加进你这补气血的方子里,会造成皇后娘娘月事提前,而且会引起娘娘腹部疼痛,上吐下泻,这味药和药方里的几味药是相冲的。” 说了一大堆,等于废话,林云熙无语: “李太医,到底是什么药,直接说,别绕那么大的圈子。” “就是,红花,这味药你不该开,而且你开的剂量很大,每日的用量竟然开了贰铢。”李太医认真道。 “方子呢,方子让我看看。”林云熙没开过红花,她要看方子。 李太医拿出手中的方子,隔着远距离让她看。 那么远,生怕她毁了他手中的方子。 林云熙无语,这些字确实和自己的很像,但是就不是自己昨日写的方子,她心里暗笑,古代人害人就是这样让人仿写方子吗?这手段也太拙劣一些了吧。 她笑了笑道: “李太医,你确定你手上的方子是我林云熙写的?” “当然,昨日皇后娘娘让丫鬟给老臣的,字迹是你自己的吧。”李太医肯定道。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证据在此,康平县主,你没话可说了吧?”皇后继续加把火。 “皇后娘娘,你现在说是我写的,我可不敢承认,这真的不是我写的方子。”她认真道。 “大胆,难道是本宫污蔑你了?本宫身子现在还难受着,污蔑你这个小小的县主有何用。”皇后继续愤愤道。 “皇后娘娘,我们现在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难道皇后娘娘就凭一张所谓的方子就要定我的罪?”林云熙大胆地看向上首。 “证据在本宫手里,你不得不承认,来人,康平县主医术不精,开错药方,致使本宫身子不适,有谋害本宫之意,拖下去打50大板后,听候发落。”皇后吩咐道。 我去,这皇后的情商、智商堪忧啊,她是怎么当上皇后的,审理案件,不应该要有第三方证人或者证据吗,她这样就要定罪了,后宫定罪的方法如此简单粗暴的吗? 没等林云熙想完,就看到两名侍卫走到林云熙面前,粗粝地声音响起: “康平县主,请到外殿受刑吧。” 今日看来要受点皮肉之苦了,她林云熙现在什么都不是,虽然是长公主的救命恩人,但是没有任何身份地位,这里是皇宫,皇后要捏死她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不如受点板子也不错。 先扮猪才行,她赌,赌长公主会救自己。 她看了看两名侍卫,轻蔑地笑了笑道: “走吧,在哪里行刑?” 侍卫们看着她那么自觉的问在什么地方行刑,愣了一下,以往被罚的女子无不例外大哭求饶的,这康平县主倒是自觉,一位侍卫严肃道: “就在凤仪宫的外殿。” “好吧,带路。”林云熙笑了笑。 她科技库里存了不少软绵绵的枕头,还有气垫,万一疼了,她意念出来在屁股上就行了,谁怕谁。 来到外殿,另外两名侍卫已经准备好了一张像长凳的凳子等着,每人手中拿着一根长长的木棍,看起来怪吓人的。 林云熙好奇地走到一位拿着木棍的侍卫面前,调侃道: “大哥,这棍子是实心的还是空心的,能让我看看吗?” 她想拖延时间,反正今日是要被打的,少被打一棍是一棍。 此时,正往凤仪宫给皇后请安的安王看到了这一幕,听到她的这句话,嘴角微勾,这林云熙倒是有趣,竟然会问杖棍是不是空心的,不知今日母后又要罚谁? 他走上外殿的台阶,笑道: “康平县主,今日又来给母后请平安脉?你刚刚的问题本王倒是听到了,本王回答你,杖棍可是实心的。” 林云熙无语,谁不知杖棍是实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