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林云熙有气无力道: “周阳救回来了,他没事了,现在谁在外面?” 只听八组组长王正道: “回大当家,王大山和所有组长一夜都候着,都在外面,你有何吩咐只管说。” “好,你们找三个人过来,我教你们如何照顾周阳,就二组到四组组长吧。” 三人来到林云熙面前,她吩咐道: “周阳刚刚做完手术,还很虚弱,我的吊针里面有营养液,他这几日只能吃一些流食,比如喝粥这些好克化的食物。还有他今日还要打这两瓶吊针,打完后换下来就行了,一会儿我教你们如何拔针。 大山,昨晚我们几个兄弟伤亡情况如何?” 王大山低着头痛苦道: “回大当家,有四位兄弟在这次事情中不幸身亡,三名兄弟受了轻伤,我已经给他们上药了。” “四位身亡?” 林云熙此时疲惫的双眼两行清泪滑落,她咬紧牙关道: “可有查出是什么人干了?” 王大山回答道: “回大当家,昨夜天二严刑拷打了那黑衣人,他说他们是丰京镇残阳铺的人。” “我们青山寨和残阳铺有仇怨吗?” “回大当家,我们最多就是抢过两三家百姓的吃食而已,我们青山寨还算是本本分分的,没有得罪过什么江湖上的组织, 那黑衣人说他们残阳铺有做杀人买卖的生意,他这次来就是受人所托来打探我们的冰块从何而来这个消息的, 买凶之人应该只有他们掌柜知晓。” “天二何在?”林云熙冷冷地喊了一声。 “天二在!” 一个飞身,天二来到了林云熙跟前。 “给我去查残阳铺,一定要找出这买凶之人,我要他碎尸万段。” “是。” 一个分身,天二消失不见了。 只见林云熙又问王大山: “王大山,身亡的四位弟兄可有家人?” “回大当家,三位兄弟都是孤儿没有家人,有一位还有60岁的老母亲在文山村住着。” “嗯,你拿一笔丰厚的抚恤金给他母亲吧,让她安享晚年,都把他们葬了吧,你找地方,葬好告诉我,我去拜祭他们。” “好,我这就安排下去。” “我也累了,天三送我回我的小院子休息一下吧,我下午再过来看周阳的情况。” 安排好了所有事情,天三扶着快累趴的林云熙回到了自己河边的小院子。 她累很了,换了一身衣服和卫生巾后,躺在床上睡着了。 天三看着原先无比坚强的主子,今日变得如此疲惫不堪,真心心痛她。 他写了一张纸条,一个口哨,一只信鸽飞到手上,他要给王爷报告主子的消息,这是他的任务。 上京城,慕容皓昨夜都在忙军机房的事情,林云熙给他的新兵器铸造工艺,现在开始实验铸造,他一直在铸造炉旁看铸造师傅他们干活,他一直在等结果,一个晚上没合眼。 天亮时,一个好消息传来,经过一个晚上的实验,用了丫头给的配方,铸造出了第一把新式的钢铁大刀。 慕容皓拿在手上试了试,和一名暗卫手上的大刀比试,只听一声 “嘭……” 暗卫手上的大刀就被劈断,慕容皓大喜,这几日的辛苦实验没有白费,他要告诉丫头这个好消息。 他连回府换服装的时间都没有,又急匆匆地赶到了东御林军的军营。 今日东御林军有箭兵演练,他要去主持这次演练,增强士兵们的士气。 刚刚来到营帐,天一就呈上一张纸条。 慕容皓大喜,一大早的消息一般都是丫头的消息,他嘴角微勾打开了纸条。 他看着字条微笑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眉头紧蹙。 看完字条后,他把纸条收好,走出营帐,开始主持箭兵演练。 主持完了箭兵演练,他叫来了蓉副将。新船说 蓉副将看着他眉头紧蹙,好奇道: “我们八殿下这是怎么了,一个上午都摆出那么严肃的表情,士兵们可怕你了。” “今晚本是本王守着演练的,现在换你来守着吧!” “不是吧,我昨晚才守着步兵演练,我今晚还约了我的相好给她买珠钗呢。” 蓉副将是慕容皓的表弟,又是他的生死之交,和他说活总是很大胆。 “本王的女人在京郊出了点事,本王今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