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这以后啊,只要长史大人一声令下,我张大郎愿为马前卒,甘受驱策!” “长史大人的事就是我张大郎的事,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就是。” 汪长魁看了几眼张云川,见他面色诚恳,微微点头。 “张大人,你放心,你的话我一定转达给长史大人。” 汪长魁高兴地对张云川说:“只要你愿意为长史大人效力,我相信长史大人不会亏待你的。” “那就有劳汪大人了。” “小事一桩。” “这路途遥远,今日就此别过,改日我们再把酒言欢。” “那好,我也不耽误汪大人赶路了,这山水有相逢,我们改日再聚。” 张云川和汪长魁在愉快的气氛中拱手告辞。 “张大人回去吧。” 汪长魁爬上了马车,从车窗抬出脑袋对着张云川挥了挥手。 “汪大人保重!” “出发!” 汪长魁的车队缓缓而行,张云川对着他们挥了挥手后,这才转身离去。 车队走了一阵后,一名亲信走到了汪长魁的马车旁。 亲信对汪长魁道:“大人,张大郎出手还真是大方啊,那几口箱子里除了一些地方产物外,还有不少银子。” 汪长魁问:“有多少银子?” “算上银票,估摸着至少有一两万两。” “这张大郎还真是会做人呐。”汪长魁感慨地说:“难怪几年间就爬上了如此高位。” “将银子看好了,回去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是!” 汪长魁吩咐了一声,亲信应声而去。 汪长魁想到自己到陈州来,张大郎各方面都招呼得很周到,对自己礼遇有加。 面对自家长史大人分化他手底下将领的事儿,张大郎的反应也并不激烈,反而是顺从。 看来张大郎的确是有改换门庭,投到自家长史大人麾下的想法。 不然的话,也不会对自己区区的一个特使如此的招待。 张大郎兵多将广,又占据两州之地。 他要是能倒向自家长史大人,那自家长史大人问鼎节度使一位的事情就稳了。 自己将张大郎拉拢了过来,这到时候也是大功一件! 想到这里,汪长魁的嘴角露出了笑意。 自己当真是不虚此行呀! 搞不好,这次回去就能升官儿! 当汪长魁兴致勃勃地准备返回江州复命的时候。 张云川也回到了自己的左骑军大都督府。 “累坏了吧?” 苏玉宁见张云川回来,看着他那疲惫的模样,亲手给他倒了一杯茶水递了过去。 张云川接过茶水喝了一大口,旋即将苏玉宁揽入了怀里。 “还是夫人体贴我啊,来,亲一个。” 苏玉宁扭动着自己的腰肢,眼睛下意识地看向了门口,娇嗔道:“哎呀,大白天的,羞不羞,小心让人看见......” “谁敢看,我收拾谁!” 张云川强行地吻了上去,弄得苏玉宁面色绯红。 苏玉宁推开了张云川,伸手擦拭,没好气地说:“弄得我脸上都是口水。” 两人打闹了一番后,苏玉宁好奇地搂抱着张云川的脖子问:“你这么热情地招待那汪长魁。” “难道你当真要投向江永云?” 张云川摇了摇头:“你夫君我现在要地盘有地盘,要兵有兵,你觉得我会给那个胸无大志的江永云效力吗?” “我现在故意的说要投靠他,只不过是缓兵之计,为了稳住他而已。” 张云川解释说:“我们现在急需时间积蓄力量,要防止他这个时候对我们使坏。” 江永云虽然能力不怎么样,可却喜欢暗地里搞事儿。 他张云川不怕正面和江永云打仗,可人家要是玩儿阴的,那还真的防不胜防。 人家好歹是东南节度府长史,如今执掌大权。 他所能调动的资源可不是自己能比的。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所以他现在故意释放一个烟雾弹,就是稳住江永云,让他误以为自己会投靠过去,让他减少对自己的各类小动作。 “还是你最精明。” 苏玉宁听了张云川的话后,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还真担心自家夫君为了一些眼前的蝇头小利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