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西秦王病重,李世民回京 上回说道 薛贼残暴浅水原筑京观 破军母子长安城知战败 话说李世民快马回了长安,长安城里注定又是要掀开一阵波澜暂且不说。 岐州城外 行军总管梁实几位总兵正在积极整兵布防,试图与宁州互为犄角,守护着长安西大门。 半月过去,高庶城里薛军仍是毫无动作,不由得既疑又喜,却是不知这高庶城如今已是接近天翻地覆的时候。 高庶城里 薛仁杲薛仁越兄弟脸色哀苦的看着床榻上神形枯萎的老人。 这病容枯槁的老人就是西秦之主薛举。 话说这薛举也是个英雄人物,容貌魁梧雄壮,骁勇善射。长成后家财巨万,喜欢交结边地豪杰,称雄于北方边地。 如今虽年迈尚能率军在浅水原大败李世民,虽是老将不衰,但是毕竟已经是五六十的人了。 这不,自浅水原一战后身体便每况愈下,西北之地信奉巫师,召来巫师医治也是毫无效果。 薛举面容甚悲,挣扎起身,眼神复杂的看着这两个儿子,说来也是欣慰,两个儿子薛仁杲薛仁越皆不是平庸之人之人,比起李世民的李佑,李贞那几个不自量力弑师造反的傻蛋儿子却是强得多。 长子薛仁杲勇力过人,双臂有千斤之力,武艺冠绝天下,但是最大的缺点就是莽夫一个,虽也有些许谋略却是脾气暴躁,凶狠残暴。 次子薛仁越虽然仁厚敦实,也精文武之道,奈何却是高不成低不就之人,中人之资。 良久,悲苦一叹。“朕原本顾虑年事愈高,急于想着与李唐一争高下,如今初战告捷,奈何天不假年,朕恐大去不久矣”。说完颇有大业未成身先死的感觉,气志低迷。 薛仁杲这个莽夫却是孝子,发挥他一贯头脑简单,不怕事的风格劝慰道“父皇勿要悲戚,区区小疾,指日便去”。 敦厚的薛仁越也是上前扶住道“万望父皇以身体为重,好生养病,征唐之事痊愈后再说不迟”。 “哎”两方对决岂是能够能够等待的,战机稍纵既逝,这次那李唐的皇家战将秦王李世民不知为何没现身,又初战告捷,物资粮草充裕,正是再接再厉之时,奈何却是病倒了,而薛举却不知道,此番浅水原之战不见李世民,却是李世民也是病倒了,倒有同病相怜之势。 “仁杲,你号为万人敌,却是生性暴虐,戾气太重,为父为恐他日生事啊”。 对于长子这个残忍暴戾的性子,薛举也是深感无奈,几万人枭首筑京观,残忍至极,纵是他这个老谋深算的老家伙也是做不来,不久前高句丽还如此残杀我中土将士百万,也是筑京观,如今却是自家也这么做,与那尔曹蛮夷有何区别,想他薛举也是反隋义士,西北豪杰,却做出如此令天下唾弃的事。 奈何薛仁杲杀人起兴,不及薛举薛仁越二人阻止便以行如此无道之举,恐怕失却天下人心啊。 那知对于重病老父的谆谆之言,薛仁杲撇嘴道“父皇过于担忧了,李唐不过如此,纵使千万人孩儿亦无惧”。 好大的口气啊,薛举见此也不多说了,天性如此确实难以改变。 闭目不语,薛仁杲兄弟退了。 长安城里,秦王回来了这个消息一出来,局势似乎波谲云诡,李建成一党奔走密谋,李世民一方松了一口气,主心骨回来了就不处于被动了。 秦王府里,李世民夫妇相对久视,突然,李世民一把将长孙无垢拥入怀中,呢喃道“观音婢,苦了你了”。 李破军在一旁呆着,赶忙转头,“我靠,辣眼睛,这还有我这孩子在呢”。 长孙无垢也是垂涎欲泣,“二哥,疟疾之症可是痊愈了?要不要唤御医再来看看”。 “不用了,已经痊愈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嘛”,说完捏着长孙无垢的柔夷。 长孙无垢忽的一缩手,“呀,虎奴还在这儿呢,羞不羞啊”。 这时李破军也是大松一口气,“真是我的亲娘嘞,终于记起我了”。 只见李世民大笑着松开长孙,“那有何妨,虎小子呢,在哪儿,让为父看看长壮了没有”。 李破军屁颠颠的上前行礼。“孩儿见过父亲,父亲终于想起我来了呢,孩儿可是天天念叨您呢”。 此话一出,李世民夫妇大笑,“就你这虎小子会说话”。 一家三口言笑晏晏,温馨和睦。 李破军真是喜欢这种生活,很享受,也很珍惜。 这时长孙无垢眉头微皱道“二哥,这次战事不利,损兵失地,陛下会不会责罚与你啊?”。 李世民脸色一沉,“哼,殷刘二人自以为是,贪功急进才招致此败,主罪在他二人,父皇对我责罚应当是请罚,这刘文静实乃老狐狸,在我与大哥之间两边游移,保持中立,甚是可恼”。 说完又补充道“再说三日后就是中秋佳节,届时朝中应是欢庆,此时应是不该行罚的”。 长孙无垢闻言也是眉头一松,听见夫君亲言不会有事就好。 “倒是虎奴,届时中秋宴会你要好好表现,魏征韦挺等人正义刚正想来不会有事,倒是王珪那无节操之人会不择手段攻讦与我”。 “呵呵,孩儿不怕,我一垂髫稚子,顶多是言语上为难而已,再说言语上孩儿倒是不怵他,那王珪皓首匹夫,牙齿不存,有何惧之有”。 李世民夫妇听到也是笑了。 三日后 李破军如期随着李世民到了皇宫,话说他对这大唐中秋节君臣欢乐也是好奇不已。 话说这中秋过节自周秦已有,只是以往比较简略,到唐朝时才兴起,到了宋代更是到了巅峰,中秋节过得更隆重了。 所以此时中秋节也只是李渊召集群臣欢聚一番,吃个饭,赏看歌舞,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