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宅子,又能有什么办法,想来陛下知道了也会宽恕。”寥应清复又道,“再者本王要离开此地数月,这宅子空着也无用。” “不如也将我容家的几处产业也一并押上,看看能值多少?”容晚一笑亦道。 “摘开容府,其余的并不值几数,也就能换个八百担。”施掌柜道。 “书舒与掌柜的立字据。” “是,施掌柜请。” 见生意已经落定,其余的商贾便抽身离开。 “容大人来了,上座。”寥应清将他身侧的位置让了开,打趣道,“不知道陛下知道我们这般砸锅卖铁的凑银钱,可会生出恻隐之心?” “恻隐之心倒是免了,还是换了银钱的好,户部拨了五千两赈灾,就算全拿来换了米面,我们也只有两千担,如何能够。”容晚微蹙着眉头,道。 寥应清一笑,道,“山前有路便走山路,水前有路,我们便走水路,这天地之大,不会有绝境之路。” “容大人,至少如今我们已凑足十倍之数。” 寥应清的话让人宽慰许多,几乎将所有的产业都放了进去,才换一千八百担,但他却似毫不在意。 反而一笑置之,还打趣如今已有十倍之数。 “在下佩服。”容晚真心而言,这样的胸襟,自叹不如。 “明日我们便启程,去豫州!”寥应清定下了日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