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不可儿戏!这些乡野匹夫的话怎么能够信呢?更何况师爷已经研判这羊皮卷轴就是镇国公亲笔,上面还有镇国公的亲印!证据确凿啊!” “殿下!事关社稷,不可儿戏!” 魏长平在一旁冷眼看着他,见他话停,才悠悠的道,“多几个能人看看也并无不妥,再说了,说不定真有师爷看花眼的地方,到时候找出来,也好不负皇恩才是,赵大人,你说我说的对吗?” 赵信铁青着脸,只能忍下,阴阳怪气的在那些能人边上测隐隐的道,“你们可得看仔细了,皇恩昭昭,这事可容不得错,可得仔细着你们的脑袋,别落了地找不着北了。” “赵大人放心,我等都是乡野里替别人誊书为生的,再不济这些年也是见过些市面的,做我们这行的,走街串巷,哪种人的字没学过,哪样的笔没摸过,我们虽人微言轻。但也不会信口胡诌的。”领头的书生笑的客气,全无恼意的回道。 “拿些灯来,我们点灯能看的更清楚些。”书生们凑在一起,在明晃晃的烛火下,对着光,里里外外的翻看着。 赵信见无事可插手,阴沉着一张脸,在旁边紧紧的盯着,像毒蛇一般伺机而动。 容晚漠视着这一切,她的目光从每个人的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了闲王身上。 坊间传言帝七子闲王庸庸碌碌,在皇子中泯然于众,关于他的传言不绝于耳,大多都是些坊间杂事,但今日见了他,容晚心里却将这些杂谈都抛了开来。 这样从容出尘的一个人,绝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