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甚至李崖死后,共党那边还将其当做了烈士,但他一直对王世安是叛徒心存怀疑。 现在,终于尘埃落定了。 张安平闻言也跟着叹息一声,但心里则道: 这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戴处长叹息之后,问道:“我以前让你查的‘群众’,有眉目吗?” 群众·喀秋莎·安平·张闻言,一脸无奈道:“毫无头绪。” 但他心里却咯噔一下,戴处长问这话,难不成是又有群众的消息? “我得到的最新消息,群众换了代号,现在叫喀秋莎,依然是上海地下党的财力支持——你想办法将这个情报转到日本人手里,让日本人从金融方面查!” “告诉日本人?”张安平直接拒绝:“表舅,我虽然恨地下党,但这种事我不干!” 戴处长气笑了,他虽然猜到以张安平的性子,是不会这样做的,但拒绝的这么干脆,他还是很生气,冷声道: “你同情他们?” “同情?”张安平翻白眼:“我恨不得把他们全干掉!” “但问题是,现在的对手日本人!” 戴处长沉声道: “这个人是地下党的财力支持,必须揪出来,你明白吗?手段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安平,我们和共党终究是水火不容的,借日本人之手削弱他们,何乐而不为?” 张安平思索一阵,后道:“行吧,反正是大汉奸张安平干的,和我张世豪无关。” 戴处长无语,你倒是会说啊! 他略过这茬,问:“安平,喀秋莎这个代号你能联想到什么?” 喀秋莎·张不确定的道:“喀秋莎?像俄语,是苏联人?额,这不会是苏联人借谁的手支持共党吧?” 张安平对苏联不熟,他留学美国,对苏不熟很正常滴! 戴处长摇头,道: “喀秋莎,最早是俄国女帝叶卡捷琳娜的小名,后来演化成俄国女孩的代名词。” “那起这个代号的人一定熟悉苏联,对,他还有可能是个女的?” “熟悉苏联是肯定的,但不一定是女的,也有可能是故意混淆我们的视线。总之,这个青奥一定要让日本人拿到,让他们帮我们追查!” “嗯。” “对了,我会抹去档案中有关你真名的信息,你以后就叫张世豪,明白吗?” 张安平得意道: “早有准备,要不然我干嘛入职时候不用真名?” 戴处长摇头:“不,你的名字还是有人知道的,你就不应该用张安平这个名字——算了,我想办法给你收收尾。以后的就直接用代号,记住,要将张世豪、张安平还有代号三者彻底割裂!” “代号?表舅,您给起个呗!” 戴处长闻言琢磨起来,随后眼前一亮,道: “以后,你就叫‘妇好’!” 张安平傻傻道: “夫子?” 戴处长训斥:“笨!是妇,妇人的妇,‘好(zi)’,子姓,写做‘好’。‘妇好’,没听过?” “表舅,这我知道,她是个女的啊!我堂堂一八尺男儿,你起这么个代号?” “刚从喀秋莎这个代号中汲取的灵感,嘿,这个地下党,估计也是存了这般迷惑我们的心思!正好给你掩饰身份。” 戴处长其实没说透——关键时候,这个代号可以扣到曾墨怡头上,从而保自己外甥一把。 但此时他当然不会明说,毕竟外甥都和曾墨怡睡一张床了,年轻人嘛,这时候自然不会狠下这种心,不说为妙。 张安平此时心里哔了狗似的。 表舅这也太凶残了吧?我苦心积虑想到的代号啊…… 面上,他倒是以一副勉强之姿接受了这个代号。 戴处长又问了一句让张安平胆颤心惊的话:“你化妆术挺厉害的,能不能化妆成女人?” 张安平心里发寒,这话什么意思? 他故作女姿的扭捏了下,然后一副恶寒状道:“表舅,不带这样的!” 戴处长也是失笑,那些旦角,哪个不是从小就练的?也就是这样,才能在戏台上展现女性之态,自家这外甥,确实不适合。 “这件事保密,一定不要向墨怡透露,明白吗?” “是!” 两人又说了些话后,曾墨怡磨磨蹭蹭的才回家,一顿丰盛的菜肴后,戴处长让张安平去给他取个东西,支开了张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