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名,去找委员会的另一个副主任许忠义。 招呼了一声云岳派来的三名保镖,汽车驶向了虹口,在冈本商行的总部,找到了许忠义。 许忠义看到老师来了很是亲切,脚往桌上一摆,客套说道:“张副主任?大驾光临啊!那谁,给张副主任倒杯白开水。” 张安平心里就一个念头: 我徒弟,自己教的,忍了…… 随后许忠义又是一番冷嘲热讽,大概意思是你丫一个贪生怕死的东西,居然和我一样都是副主任,你算个屁啊! 张安平被嘲讽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和许忠义互怼了起来,两人怼了一阵后才发现有外人在,忙各自把手下打发出去,然后继续高声互怼—— 但真实的情况是: 许忠义点头哈腰的请张安平上座,鬼鬼祟祟的把白开水扒拉到自己跟前,又把茶水小心的摆在张安平面前。 然后才小心翼翼的自夸道:“老师,我琢磨这特务委员会就咱们俩实职副职,还都是南田一系的,要是咱俩关系再好点,云老二这孙子就得做不住了,所以我就想了这出,您觉得怎么样?” 张安平瞥了许忠义一眼,以不置可否的态度表明了自己的态度,随后直入主题: “特务委员会你去过吗?” “去过啊!” “他们有大动作,你有发现吗?” 许忠义吃惊:“大动作?不可能吧?这不是才成立吗?满打满算,今天才第三天!” “让二号(姜思安)打探下,无论如何,明天我要知道特务委员会究竟要有什么大动作!” “行!” …… 张安平还是小看了云老二。 事实上,当天晚上,特务委员会就有行动了。 他们的目标,就是从一开始便定下的党务处。 党务处在上海没沦陷的时候,能耐很大,无数的地下党因为他们被捕,无数的前辈死在了他们的手上。 可上海沦陷后,整体实力高于特务处的党务处,却在潜伏这个敌后工作的最大门槛上,败下了阵来。 原因很简单,以前他们就是明牌,反共借助的是国民政府对城市的统治力,可以调动极大的资源来行动。 而上海沦陷后,他们进入潜伏状态,但对潜伏却一脸懵,而且他们中的很多成员过去都是明牌,特务委员会一打听,就能查到很多的信息。 对潜伏的特工来说,这是致命的! …… 梁家。 梁仲春本是党务处上海室的行动队长,上海沦陷后,党务处上海室匆匆转入了地下,他这个行动队长也奉命进入地下活动。 他还算警觉,在转入地下后,马上搬了家,并重新找了一份职业。 为安全起见,他还特意搬到了法租界——在他看来,法国是列强之一,日本人胆子再大,也不敢招惹法国人。 要知道,以前的党务处,去法租界抓人都是通过法租界巡警出面的。 所以梁仲春认为住在法租界,即便是身份暴露,自己也是安全的,甚至有足够的时间撤离。 因为是才进入潜伏状态,上面也没派任务,这段时间梁仲春过得挺悠闲,唯一的红线就是不能出法租界——生怕出去被日本人给抓了。 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躲着的日本人,居然大刺刺的出现在自己家里——准确的说,不是日本人,只不过是日本人的走狗。 当他下班回家后,看到家里闯进的陌生人后,心里忍不住一个咯噔。 云岳! 梁仲春心里大惊,这位是悄摸成立的特务委员会的副主任,情报系统昨天才将此人的照片传来,没想到今天居然出现在自己家了。 梁仲春的第一反应是和他们拼了。 可当他看到云岳笑吟吟的逗弄着怀里的孩子后,一腔的热血就化作了虚无。 那是他儿子! “梁兄,好久不见啊!这次冒昧上门,梁兄不介意吧?” 梁夫人这时候也看到了梁仲春,马上道:“仲春,你朋友都等你半天了——我再去烧壶水。” 云岳拦住梁夫人,笑眯眯道: “嫂子莫急,万一梁兄介意呢?” 介意? 梁仲春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云岳! 但云岳无言的威胁已经很明显了,梁仲春长叹一声,道:“我怎么可能介意?” “云主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