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
次日,张安平终于能发声了,确定他能发声后,戴处长便将张安平唤到了书房。
甚至连张家大院也不呆了。
面对戴处长打出的感情牌,张安平脸上终于浮现惭愧,他小声道:
戴处长嫌弃一句后,揭开了谜底:
“是岑庵衍。”
目光刚刚变冷,走远的脚步声又折返了回来,戴处长立即收起目光中的冷意,直勾勾盯着门口。
这小子不吓吓他,以后说不准还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我视你为最信任的人,你若有私心开始学会了瞒我
这特么还保密个毛线!
但作为领导嘛,总能找到不满意的理由,比方说现在的戴处长,他说:“所以,你就用攻占特高课的方式,应付我交给你的差事?”
“我以后遇事一定三思后行,绝对不会再鲁莽行事了!”
让你党务处处处压我一头,让你党务处从不把老子放在眼里!
这是要检查工作的节奏。
曲元木:这剧本我咋感觉已经拿过一次了?
戴处长接下来就没有给张安平好脸色。
郑耀先胆颤心惊的找上张安平,曾墨怡主动去放哨后,他道:
黑着脸的戴处长怒道:“那你带我来这里干吗?”
“可我就是憋屈!三番五次被党务处找碴,所以”
张安平用沙哑的声音回答:
“不委屈。”
戴处长自然不会进盐关视察,便示意张安平驱车离开,路上他又问:
“表舅,”张安平难掩激动:“我、我、我”
张安平不得不退出书房。
张安平解释道:“他先是在虹口活动,组建了一张情报网,后来我和云老二合作,吞下了盐关。云老二死后,我又和日本人合作,左捣腾右收拾,把李伯涵给弄进来和刘凤奇合作共占。”
棋子就是他的外甥。
张安平犹豫了下,道:“所以,我就假装被气疯,揍了姓徐的几拳。”
戴处长起身,狠狠的将书房的门关了起来后,脸上的怒意也在一瞬间烟消云散了。
啧,张安平把他表舅盘的真滑溜。
“张安平,你于心何忍!于心何安!”
“对!让张世豪先消失一段时间!”
“打个几拳能出什么气?真正的出气,是从他身上割肉!”
过两三年?
换做以前,他肯定不会这样的表演!
欸,大家都是演员,大家都是影帝,都不容易呐!
随着党务处的人撤离,张家大院的其他“演员”们也都又归位了,被安排着和“演员”们一道禁闭的曾墨怡也回到了大院。
“他们可都是党国精英!数百人里面,就他们潜伏了下来在共党那边出头了!”
张安平心里呵笑,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了,你以为我傻啊!
戴处长一路冷哼,一点好脸色都没给张安平这甥舅两,都沉浸在自己演绎的角色中,无法自拔。
做人嘛,不能太独。
“这确实是我给姓徐的挖的一个坑。但这前提是我相信你和共党不会有牵连,否则,我就不是挖坑,而是给自己掘坟了!”
呸!
咦,谁特么又在我耳朵里没完没了的念经?!
张安平和郑耀先一道过来了,看到张安平后,徐处长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东西呢!”
处罚结果戴处长早就有了,但他当然不会现在现在就说,犹豫了下,他叹道:“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吧!”
张安平肃然回答:“是,职部以后如有此类的念头,定当先请示处座!”
结果特二区比他想象中的更优秀,能得到这般满意的结果,他当然要“摊牌”了。
“这次怎么收场?我听声音不对劲啊!”
还是那句话,张安平做了什么不重要,他都敢兜底除非惹了他根本惹不起的人。
“以前我记得你有个情报组控制着盐关、烟草公司、人力车行,现在都怎么样了?”
这样吧,我暂时先撸去你特二区区长的职务,不过在特二区不设区长。你呢,还是实际上负责特二区事务,但有实无名,你觉得可以吧?”
等戴处长离开,张安平露出一抹难言的笑意。
“因为这个缘故,伪政府的官员很喜欢让他们服务。”
戴处长怒不可遏的吼道:
“滚!你给我滚!”
难怪你小子一直这么有钱!
盐关在手,以私盐经销商为骨干的情报网必然是又组建了。
“放心好了,我比你更了解他!有时候动静越大的生气,越不是真正的生气!”张安平笑道:“说不准他现在还很高兴呢我不仅证明了自己的忠诚,还给他送上了一个完美的借口!”
张安平小心的进屋,犹豫了下后,才道:“我说件事,您您别生气。”
岑庵衍!
老岑这次也跟着戴处长来了。
张安平退了一步:“处座,职部认罚。”
“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戴处长失笑道:“你啊,还是太冲动了。”
“说吧,我还气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