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声后,他才知道了原来姓徐的有这胆子,是因为有侍从室的人啊侍从室他也跑了几趟了,当然记下了某些人的脚步。
听听张区长的话,果然,和处长比起来,他们个个都是黄花大闺女
张安平这时候主动起身,冷声道:“窑姐,你要是审完了就走吧,我现在看不得你这张脸!”
“我们之间说了应该有一刻钟的时间后,窑姐就走了我离开家的时候,绝对不到5点半,窑姐你躲在店铺里看着了吧?承认不?”
他给戴处长发了一份情真意切、言辞陈恳的电报,目的不是拿下张安平,而是让戴处长知道:
张安平,你可真是巧舌如簧、口吐莲花啊!
是侍从室的人,还是两年前跟表舅一起“解救”自己的侍从室老人,确定了这点后,张安平自然要给姓徐的挖一个天坑。
憋屈!
“最好把共党的帽子给我头上扣结实了!扣不结实被我翻案了,我以后天天查党务处!”
“这就证明共党获取情报的时间,最少要在半个小时前,也就是五点半,而通常来说,这个时间点应该是更早,可能是五点二十或者五点十分,亦或者五点之前!”
他停车的时候,就发现张家对面有人盯梢,立刻意识到所谓的父亲来了纯粹就是托词!
“应该是5点多一点的时候,不超过5点10分,窑姐来我家的吧?”
“你说!”
“张区长,公道自在人心!”
“虽然我猜到这次没逮到共党,党务处就得甩锅给我,但没想到你徐处长居然会用这阵仗!”
刘侍从官没有把话讲下去,但意思很明显。
“因为按照共党的组织构架,没有人可以掌握这么多地下党高层的住址信息,十三个共党高层,至少得四个人才能掌握他们的住址。”
但这个的前提是:
共党是跟特务委员会擦着躲过了抓捕!
可如果这个时间前移,张安平就没有时间完成这一切了!
“上海室一事无成,两次全军覆没,自觉丢脸就想拉别人下水!呵,之前还求我帮着重建上海室,我看在全国抗战的大环境下,想着一笑泯恩仇,便答应了下来,没想到他转头就又反手捅我一刀!”
虽然之前见过,但彼时是冒牌夫妻,哪像现在,她已经成张家的人了!
张安平心里憋火,明楼狠狠的捅了自己一刀子,自己接下来还要给明楼打掩护。
徐处长这时候被张安平的话早就激的失去了理智,咬牙切齿的低吼:
到彭浦张家后,张安平在即将下车的时候,轻声对曾墨怡说道:“之前我教你的话都记得吗?”
徐处长愣了愣,尴尬的问:“刘侍从官问的是?”
“我去安抚下张夫人,张世豪到底是不是通共还别有一说呢!没定罪前,他就是党国虎贲,他的夫人,可不能受委屈。”
徐处长则冷笑:“我看你怎么编!”
张安平和曾墨怡跨步走入了张家。
“所以我一直自认为这件事跟我毫无干系!我以为你不敢见我,是你自己身边出了问题不好意思见我!没想到徐处长是谋算着坑我啊!”
“呵,时间在这儿摆着,查一查就知道了!”
张安平气抖冷!
此时此刻,能用此托词将自己骗来的,除了姓徐的还有谁?
姓徐的没这胆子弄我吧?
日本人、汉奸们,在他手上吃了多少亏?
张安平说的轻松,但心里却骂娘了。
但你不知道吧,三个门卫都是我安插进去的人!
“你想怎么玩我接着!”
“别叫我贤侄!千万别叫我贤侄!担待不起!我总觉得当特务的都是些跟我一样的脏东西,毕竟,我们每天接触的都是脏乎乎的事!时间久了,再怎么干净也得脏起来!
可现在才知道,和你这种人比起来,干特务的就是黄花大闺女!
你说是吧,窑姐!”
张安平冷笑道:“我之前说过,足足两百人参与的行动,你不可能封了他们所有人的口,我也不可能封了他们所有人的口!”
刘侍从官不由露出同情之色。
徐处长不断点头,示意自己知道。
侍从官看了眼张安平,道:“请郑站长进来吧。”
张安平进了柴房。
“侍从官说的是来人,把隔壁收拾下,让张区长暂时居住。”
这时候一名特务进来汇报:“特使先生,郑站长来了。”
“嗯?什么意思?”
徐处长干笑一声,他还以为刘侍从官是明知故问的问自己被打脸的那事呢。
张安平已然猜到是明楼“告”的密,听到徐处长的话,嗤笑道:
“为了坑我,还真是不遗余力!”
“徐处长,这件事我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要慎重。”刘侍从官自顾自道:“张世豪毕竟是特务处的干将,领袖不止一次夸过他!”
饶是他自诩涵养惊人,这时候也忍不了了!
张安平一番话说完,那些拿枪的特务费了老大的劲才忍住没笑出来。
“等等!”
一通收拾后,打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