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砍翻在地,然后又接着说道:“大公子,太妃娘娘只要您缴纳印鉴,可没让您死,说不定此事还有转寰的余地呢?”
“你们……!”
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陈绳武,看着口蜜腹剑的冯锡范,郑克臧脸上青筋毕露,缓缓举起了长剑,对着郑经灵柩所在的方向拜了三拜,然后钢牙一咬,挺剑捅穿了自己的胸膛。
“唉……先王在时,都说大公子性格刚烈,可是刚则易折,臣等不过是奉命收缴印鉴而已,大公子又何必寻死呢?”
冯锡范长舒了一口气,他还真担心郑克臧会委屈求全,将印鉴缴纳给董太妃,那拥立郑克塽即位的事恐怕还需要费一番手脚,现在人死如灯灭,自家外孙继承延平王爵已经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夫君、表兄……!”
陈王妃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和表兄倒在血泊之中,巨大的悲痛和屈辱感令她想到了死,在绝望中,陈王妃扯下了一段白布,踩着锦凳挂到了房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