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上两柱香,老夫也算对家兄有所交待矣!”
老头子却是对马仲英的要求置之不理,只盯着山下不远的开建县城时而叹息,时而傻乐。
马仲英疑道:“陈老先生家兄是何人?二十年前两广尽丧,清狗已成一统之局,缘何老先生如此执着?”
陈子升转头定定地看了马仲英良久,这才开口道:“既然马帅有此一问,那老夫就说了,家兄本是弘光朝礼部尚书,永历朝东阁大学士,兵部尚书陈子壮,家兄当日失志抗清,兵败被杀,老夫时刻不忘家兄故志,只不过势单力薄,只能苟延残喘,实在是有愧啊!”
“莫非就是界人需木板的陈大学士,老先生何不早说?竟令老先生身入险地,若老先生有失,他日仲英又有何面目见陈大学士于九泉之下?”
马仲英心头剧震,连忙躬身对陈老夫子行了一礼,随侍在一侧的郭泰捷也是惊的长揖倒地。马三德却大是疑惑,奇道:“大帅,这界人需木板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