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出征朝鲜的大名给三成取得名字,人家每一次出使可是正儿八经的秀吉使者,即便是秀家也要给些薄面。 “我说今日外面怎么喜鹊叫的这般频繁,原来是治部少辅到了”秀家看向石田三成打着哈哈恭维道:“石田治部什么时候来的朝鲜,我怎么不知道。又怎么到了咸镜道了,都不和我说一声。” 话一刚出口秀家突然有一种吃屎的感觉,再结合这件事上秀家和石田三成两人的态度,秀家突然有一种自己是被抓包的大反派包庇犯,而石田三成是青天大老爷的错觉。 引得秀家一阵恶寒。 “受关白之命巡视朝鲜,同时给诸位大名带来命令。”石田三成对着秀家解释道:“不过对马岛航线为明水师封锁,我只能从舞鹤坐船先来咸镜道,不过要不是这样的话,我未必能知道这里还发生了这般大事。” “什么大事,我怎么不知道?”秀家故作惊疑向其反问道。 “大纳言当真不知中川秀成殿下带人屠戮乡里之事吗?” “是吗?有此间之事吗!”秀家确实此前并不知情,也就在几分钟之前才从家臣口中知道了这个事儿,现在装起无辜来是一点都不带脸红的。 “我听下面的府判说有溃兵骚扰乡里,这才让家臣带人去缉拿调查的。”秀家说着看向马场实职问道“我的家臣还在向我汇报情况呢,大人您就进来了。” “是吗?”石田三成很明显不信秀家给出的答复,走到秀家近前一个坐席上,向秀家询问自己是否可以坐下,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这才看向中将的马场实职说道“那请这位大人当着我的面说一说,你这儿调查到的情况吧。” “额......”马场实职或许的是有些紧张了,他不知道秀家当下对于此事的态度,被石田三成询问之后只能将目光看向秀家寻求帮助。 “你着实说,就从你刚刚接下去说。”秀家朝他点了点头以示鼓励,将这个皮球又踢了回去。 “额...没了,属下已经汇报完了。”马场实职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断掉自己的汇报说道。 秀家则缘分不动的将这个回答转述给了石田三成“你看....治部少辅,没了。” 石田三成冷眼看向中间的马场实职,用带着威胁的疑问语气问道:“没了?” 马场实职肯定回答道:“没了!” “可是我刚刚在外面听到丰春殿下在训斥你,还说‘谁这么大胆子,连你的面子都不给!’是在说什么事啊?” “额...这个....”马场实职又将目光看向秀家,看到秀家点头之后才回答道“再说治部少辅您当着我的面抢走的这份血衣。” “血衣吗?”石田三成听罢点了点头,从属下手中接过这份证据,展开之后向秀家问道“殿下知道这件事儿了吗?” 秀家特别讨厌和别人打哑谜,更讨厌当下这种被人质问的感觉,最讨厌的是这个质问的人还是石田三成。 因此冷冷扫了他一眼回答道“听说有乱兵作祟,我已经交给家臣去处理了,石田治部就不用担心了吧。” “可是我听到的内容不是这样的,我听说是一位大名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