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重要的谈话之前,怎么不派心腹把好屋门,如果有所异动应当果断处置的好啊!” 但是事情发展至此,追责之类的都是后话了,现在要紧的是处置寒川家的问题“都议一下吧,说一下你们的想法。” 脾气火爆的冈利胜先一步开口说道:“在下以为,不管寒川光俊说出的有多漂亮,动了兵马就是造反,应该即可派兵平叛。” 但是很快被明石景亲反对道“现在已经是7月底了,就连主公都要马上前往大坂去参与评定,南来北往的大名数不胜数,在这个时候派兵去赞岐平叛,你觉得主公会在关白殿那儿讨着好吗?” 明石景亲的反对让冈利胜火了,对着明石景亲职责道“当初要求一探究竟并召回健次郎询问的是你,现在明知他们已经起兵有要求不能轻举妄动的也是。怎么掀开锅盖的是你,要求盖下锅盖的也是你啊,你究竟想怎么滴?” 明石景亲没有理会冈利胜的无理取闹,而是扭头看向长船贞亲和秀家问道“是不是暂且答应寒川家的要求,等待局势稳定之后,再慢慢处置他们呢?” 明石景亲的话在当初寒川俊明的预料之中,毕竟这个方桉一出就得到好几位家老的赞同,看来确实是最稳妥的办法。 长船贞亲更是对着明石景亲夸奖道“尹予守当真是持国有度啊,不知道主公的想法是什么呢?” 理智告诉秀家应该答应明石景亲的要求,但是这么做会让秀家有一种憋屈感,而秀家向来不是一个喜欢被人掐住脖子的人。 既然给你脸你不要,那就别怪秀家趁这次掐死寒川家了。于是秀家抛出了一个截然不同的观点。 正当众人把目光盯向秀家的时候,秀家在御座上“呵呵”冷笑三声,随即开口说道:“没想到有朝一日我居然会被一群硕鼠要挟了,当真是可笑的紧啊。” 随即他勐地把头抬起,眼神中散发出骇人的光芒“既然你寒川家想要玩,那我就陪你们玩到底。” 他想着台下的家老们命令道“既然寒川家说是在训练军备,紧靠一只备队能看出什么效果呢?那就索性来一军演吧。 他不是1个备队多点人吗?我也给他安排一个备队,让在冈山待命的朱雀备去,与寒川家好好在战场上交流一下,让户川达安和香西佳清等人做好辅助工作。” 说到这里秀家依旧觉得不够,看向藤堂高虎和明石景亲两人说道“既然是对练怎么能没有裁判呢?既然当初锅盖子是你们掀起来的,就派你们两人领着我的旗本众去做裁判。 你们俩明日就带命令前往赞岐,尽可能在大坂平定之前解决此事,最后将情况直送大坂与我。” 秀家是宇喜多家真正的话事人,这些家老不过是代行权柄罢了,现在见秀家已经定下了大基调,其他的家老就不会有什么意见了。 明石景亲和藤堂高虎接到命令后,带着秀家的旗本众火速前往赞岐,很快就动员了包括户川家的丸龟备在内的3000余人,加上驻守赞岐的白虎备和旗本众,近5000大军向寒川郡杀去。 先前动员起来的3000人开始沿着寒川家领铺设开来,配合宇喜多家的忍军封闭所有的往来交通。 同时命令水军封锁赞岐周边水道,所有从赞岐而出的船只全数扣下,确保没有消息可以走漏出去。 寒川光俊父子没想到秀家对于他们的态度这么坚决,居然不怕赞岐发生骚乱的消息传到大坂去。 本着你不仁我不义的原则,直接在寒川郡内掀起了叛旗,高呼要推翻吉备公爵宇喜多秀家的残暴统治。 可是他手中的人就这么点人,去掉杂兵也就1200寒川备有战斗力一些,随着包围圈的逐渐缩小,他们只能被挤压到寒川郡的志度城进行笼城。 可是志度城可是港城啊,比邻志度湾,秀家的大炮甚至不用卸下来,直接在船头就能对着志度城进行炮击。 仅仅炮击两日之后,寒川家就向秀家送来了请降的使者。 秀家完全没有给寒川家自辩的机会,仅仅根据寒川家光所言,就命寒川家当时密谋造反的寒川光俊、寒川俊元、寒川俊明父子三人全部切腹自裁。 寒川家支配下的四宫、安富、串田、安西、中村等豪族,族长全部切腹,以此来换取志度城其他百姓的生命安全。 寒川家在赞岐引起的骚乱仅仅过了7天就被压制了下来,周围的领国只看到宇喜多家在赞岐动员了军势却并不知道什么情况。 直到事了之后才从宇喜多家口中得知是进行了一场所谓“演习”的训练。 但是要知道赞岐距离大坂是在太近,秀家这又的动水军又是动军势的,可是直接惊动了大坂的丰臣秀吉,于是他派遣与秀家亲近的片桐且元来告知秀家,让他提前前往大坂,称述赞岐动兵之事。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