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讳的提出让花房正成和户川达安递补。 毕竟他们的父亲都属于宇喜多家内的家老,而现在两人继承家业之后,都是镇国家老的级别,在各自的国内有着不小的影响力,递补家老联席会显得那么顺理成章。 但是秀家就是不希望让家里的人觉得家老联席会和镇国家老混为一谈,秀家不希望家老联席会成为世袭罔替的存在。 这里是宇喜多家的大脑中枢,只有真正有能力和威望的人才能进来,负责起宇喜多家未来道路的规划工作。 因此秀家对于两人的提议,都表示出了认可,但是并没有当即作出表态。 最后出场的是明石景亲,他本身是保守派的一员,但是自己的儿子明石全登却是革新派的一员,久而久之自己也就被带了过去,在思想上不再抗拒革新。 而且也是由于明石景亲的关系,他和秀家之间的关系比较亲近,也很清楚秀家想要革新和加入新参众的想法。 因此,面对秀家的询问,明石景亲很明确的说出了藤堂高虎的名字。 藤堂高虎现在领有尹予周布小松城2.1万石,在宇喜多家内部都属一股不小的家臣了。 再加上其跟随秀家征战西国、贱岳、三河、四国、九州,累计下来的功勋也得到了众人的认可。 在能力上更是没的话说,其曾经暂代赞岐守护一职,替秀家修筑高松城和高松港的同时,监管赞岐的豪族。 在他的治理下赞岐的豪族都顺利归附本家,没有出现任何造反、一揆的情况,高松城和高松港作为秀家控制濑户内海贸易的重要城市,也在他的规划下井井有条的建设着。 可以这么说,藤堂高虎虽然封在尹予,但是他的基本盘是赞岐众。甚至赞岐人对新任镇国家老户川达安的好感还不如这个已经转封他国的杂牌家臣。 听到藤堂高虎的名字之后,秀家满意的点了点头,示意明石景亲继续说下去。 而明石景亲给出的第二个名字却出乎秀家的预料,他居然如冈利胜一样报出了花房正成的名字。 但是秀家对于明石景亲提出的这个答桉给出了质疑“尹予守觉得,花房又七郎当真能胜任这个位置吗?据我所知他过去在春宫亮麾下时候,统筹本领田亩知行之事尚且力有不逮吧。” 说道这里就不得不重提3年前的三浦广贤隐瞒田产改易之事了。 当时担任美作地区田亩核对的就是花房正成,他明知三浦家隐瞒田产近3000余石的情况下,认为三浦作为宇喜多秀家的亲族(秀家的老妈在嫁给宇喜多直家前嫁入过三浦家)不宜逼迫甚急。 但是这毕竟是秀家的任务,这么大额的隐藏必然是藏不住的,因此选择上报大部,允许三浦家留存部分隐田。 后来被抽查核对的长船纲直发现,事发之后,三浦家被除以隐田10倍的罚田,知行被扣减近2万石。 而作为公务员的花房正成被除以本领剥夺并蛰居反省的处罚(1000石)。 这也就是花房正幸的儿子,而且当时花房正幸正担任宇喜多家的笔头家老,要是换做一般的家臣,早就被秀家勒令切腹了。 在秀家看来,花房正成的做法就是搞小圈子,挖公家的根肥自己的私,是不忠的表现。 正所谓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在那件事情之后,秀家对花房正成心中就有了芥蒂,即便花房正幸辞别前请求秀家给他儿子安排一个工作,秀家都只是让他在冈利胜麾下,平时主官各个备队的登记工作。 明石景亲听到秀家的质问回答道“又七郎毕竟是弘治元年(1555年)生人,到如今不过才32岁,或许在为人处世上面是圆滑了一些,但是其能力是深得春宫亮真传的。 这两年其在家中做事我都看字眼里,不说每件事都细致得当,但也勤勤恳恳毫无差错,我想其在能力上是没有问题的。 在身份上,其毕竟是花房正幸的儿子,继承总社花房家是曾经的宇喜多家家老,身份上没有问题,所欠缺的只是战功罢了。 此次九州之战上,我作为您的阵代负责配合冈利胜审核战功的事情,又七郎在战场上的表现也算可圈可点。 最重要的是,主公此次将藤堂左渡守提到家老的位置,确实需要从旧家臣体系中找出一人填补另一个空缺,好平衡家内的非议之声。” “我身为主公,我需要管那些非议吗?”秀家听到明石景亲的回答赌气的说道。 但是说实话,真正让秀家下定决心将花房正成纳入家老众的也正是明石景亲的这句话。 前面明石景亲说的话在多,在秀家耳中就是一句话“他花房正成勉强够格了,但是并不是必然的选择。” 可是他的最后一句话却真正提醒了秀家,讲一个刚刚加入本家不足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