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届时可以让给长宗我部家督亲自带着逆贼的头颅给殿下勘验。 而且宫内少辅熟悉四国之事,如今九州强龙起势,关白殿下正是用人之际,何不让宫内少辅安定四国人心,为殿下效力呢?” 秀家觉得自己说的话还挺高情商的,而且还通俗易懂,秀吉应该比较满意,但是用自己的余光一瞄却看到秀吉那板着的脸和秀长皱着的眉头。 “怎么滴?难道我说错话了吗?可这不是自己那日和秀长对的口供吗?”秀家头低着眼睛瞪得老大,在脑海中疯狂思考着自己刚刚言语中是否有触及到秀吉痛点的用词。 结果秀家还没有反应过来,秀吉就在御阶上对着秀家骂道“混蛋,你把国家法律当成什么了?功是功过是过,岂能混为一谈,我秀吉是这么是非不分的人吗” 要是仅仅是这样还好,秀吉居然直接从御阶上下来,似乎要对秀家动手,还是秀长眼疾手快抱住秀吉安慰道:“八郎也是关心国政罢了,兄长切勿动怒。” “难道我秀吉缺了他长宗我部元亲就安定不了四国了吗?”尽管被秀长拉住,秀吉依然在那里叫嚣道。 听到这句话,秀家终于知道为什么秀吉生气了,正是因为自己画蛇添足加了最后那么一句话。 这句话看似是在给秀吉出谋划策,实际上是由歧义的,会给有心人一种四国非长宗我部家安定不可的错觉,这样一来就等于否定秀吉发动四国讨伐的正义性,如何不让秀吉生气呢。 “是。是。关白殿下英名神武,伊予贼徒根本不在话下,是在下画蛇添醋孟浪了,还请关白殿下恕罪。”明白前因后果的秀家赶忙对着秀吉道歉道。 这个时候,秀家的人脉关系就显现了出来,看着秀吉生气,小早川隆景、浅野长政等人也都从旁为秀家说项,横竖都是些“孩子还小,说错了话,但是心是好的之类的。” 最终秀吉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也不坐回去了,对着秀家说道“中介议和的事情你好好办,不然两罪并罚由你好看。”说罢拂了一下衣袖,转身离去。 直到秀吉离开,殿内紧张的气氛这才得到缓解,秀家有些脱力的跪坐榻榻米上。 这种感觉已经许久没有感受到了,秀家望着秀吉离去的方向,心中想到:这个出身低贱的男人越来越有当年他主公的模样了啊。 待秀吉离开之后,众大名们纷纷上前安慰秀家,随后寒暄几句转身离开。 秀长也已不知去向,想来是跟着秀吉离开,去探听秀吉的态度去了。 秀家强撑着受到惊吓的身子站起来,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幕,背后依然有冷汗在流。不与他人做过多交谈就先一步返回了藩邸。 也许是秀家惨白的脸色吓到了众人,在看到秀家的模样之后,他们都以为秀家生了大病一样,紧张不已,急切的到大坂城下为秀家请医师诊治。 好在医师诊治之后说秀家没有大碍,只是开了些安身的药物之后就离开了。 尽管秀家知道,秀吉不可能对宇喜多家怎么样,但是此刻的秀家依然在为早上说错话懊悔不已,中午都没有什么胃口。 直到下午时候,门外侍从向秀家禀告“丰臣参议拜门,已经将其引到前厅等候。” 秀家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激动,鞋子都来不及穿急吼吼的沿着垣廊跑到前厅去见秀长。 开头第一句就是“关白殿下怎么说?” 秀长上下审视了秀家一番,哈哈大笑说道“没想到天底下还有让‘西国无双’的宇喜多八郎害怕的人物啊。悄悄你这一身装束,是想做什么啊。” 秀家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只穿着里面一层衣物就跑了出来,而身后正是带着外衣跟着自己的情书信也。 “先服侍你家殿下下去更衣。”丰臣秀长对着清水信也命令道。 过了一会儿,秀家更衣结束返回之时,秀长已经自顾自的刨起茶来,看到秀家回来,反客为主的为秀家斟上一杯茶略用责备的口气说道“今日早上你在殿中说话怎么这么不谨慎,什么话都往外说。 好在兄长并没有真的生气,只是当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驳了他的面子,让他着实下不来台了。” “是孩儿的过错,孩儿下次说话,自当谨慎小心些。”秀家对着秀长继续道歉说道“那么关白殿下对于宫内少辅的处置怎么样了,不会因为我这句话又打算把宫内少辅杀了吧。” “你把兄长想象成什么了。”秀长撇了一个白眼安慰道“尽管有些波折,不过结果总归是好的,你妹听说现如今大坂城内的一轮吗?都在说丰臣关白明察秋毫。 就连他最信任的养子羽柴秀家,只要犯了过错都会被他毫不留情的责骂之类的话。秀家你也算是在大坂城出名了啊。” “啊?这才过了多久,整个大坂城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