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你给我滚出来!”‘富态’女子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把许诺脑瓜子都震得嗡嗡响。 他抬头一看,就见走进酒馆的是一个体态横向发展的妙龄女子。 公孙大大大a…许诺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浮现出了一道身影。 沉吟之际,李秀似乎听到了响动,急忙忙跑了过来:“姐,你怎么来了?” 这就是李秀的姐姐李月? 许诺神色古怪,别人都饿的皮包骨头似地,你… 李月上前揪起李秀的耳朵:“你小子长能耐了,早说了让你陪我一块买嫁衣,你怎么偷偷跑到酒馆来了!” “疼疼疼。”李秀嘴角抽抽:“姐,咱一个女孩子,能不能不要这么暴力,你先松手,我陪你去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得到保证,李月这才松了手,她看向许诺:“这位应该就是咱们的救命恩人许诺许哥哥吧。” 神特么的许哥哥。 许诺被喊的头皮发麻,他一脸纯良,客气的打了声招呼。 “许哥哥,若不是你当年救了我娘,我们都活不到现在呢。”李月跑到许诺身边,抓住了许诺柔滑的小手,她夹子音,听起来让人起鸡皮疙瘩。 尼玛。 许诺被一双胖乎乎的小手抓的有些牙疼:“李秀,时间不等人,你赶紧带着你姐去置办嫁衣吧,马上就天黑了。” “姐,你能不能注意点,马上都要嫁人了,还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的,成何体统!”李秀一脸无语。 李月瞪了眼李秀:“没大没小,怎么跟你姐说话呢,我这不还没出嫁呢,你姐夫若是有意见,大不了我一脚踹了他,再换一个就是了!” 虎娘们,惹不起啊。 许诺使了个眼色,那李秀会意,连忙拉着李月离开了酒馆。 到了傍晚时分,两人又跑了回来,他们逛了一下午,也没买到满意的嫁衣。 就你这体格,能买到才怪了! 许诺捡了粒花生米扔到了嘴中:“那你们打算怎么办?” “明天我们准备去京城转转,怎么样许哥哥,要不要和我们一块去?”李月夹子音,她笑靥如狗尾巴花的盯着许诺。 “嫁衣而已,用不着这么麻烦吧。”许诺被盯得一阵恶寒。 “一生就那么一次,当然得慎重点了。”李月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许诺也并未多言。 当晚,李月就在酒馆住了下来,翌日一早,她便带着李秀去了京城。 今天有一个不好的消息。 小白死了! 看着眼角湿润,正趴在桌子旁的狗蛋,许诺叹了口气,松鼠一生短短不过二十年,小白活了将近19年,已经算是很长命了。 “狗蛋,节哀吧。” 许诺揉了揉她的小脑瓜,郑重的抱起小白,将它埋到了后院那颗松树下。 接下来几天,狗蛋都是一副愁眉不展的表情,许诺也能理解,毕竟,养了二十年,不仅狗蛋,连他心里都空落落的。 这天晚上吃完了晚饭,许诺在院子里溜了会弯,便坐在石墩上喝起了小酒。 今晚的月亮不太圆,但是很亮,照在小院里,让他不仅想到了一首诗。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寂寞沙洲冷…” 许诺喃喃了一句,咕咚咕咚一壶酒全部灌进了肚里。 “李秀和李月去了京城那么久都没回来,该不会出事了吧?”许诺隐隐有些担忧。 坐到后半夜,许诺正准备回屋修炼七杀锻体术,却只听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许诺爬到房顶上看了看,却见李秀和李月正焦急的站在门外。 许诺打开门,将他们放了进来:“你们怎么大半夜的跑回来?” 听到响动,狗蛋阿宾也都跑了过来。 李秀一脸的懊恼:“都怪我没听诺哥你的话,出大事了!” “怎么回事?”许诺预感到不妙。 李月如狗尾巴花的脸上噙满了恐惧,她快速将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 原来李秀姐弟到了京城之后,便在京城住了下来,之后他们就一直在京城寻找合适的嫁衣,找了好多家店都没有找到,无奈之下,他们只能去了一家裁缝铺,想着做一件吧。 可就在去裁缝铺的路上,李秀看到有女子当街受人凌辱,他怒火上头,暴打了那辱人者,没想到那侮辱良家女子者竟是大将军赵信府上大管家的儿子。 儿子被欺负,大管家的大怒,带人追捕李秀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