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赤冷盯着服务员道:“就你那不上台面的易容术,能瞒的过我的眼睛,不但瞒不过我的眼睛,也瞒不过这位楚风的眼睛。” 服务员上下打量着楚风,见他年轻轻轻,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就凭他也能看出我是假的?” “楚风,你说说,这家伙有什么破绽?”赵赤伸手示意。 “既然如此,那我就说说吧,这家伙易容成年轻服务员的模样,脸上的肌肤是到了,很细腻水嫩,可是你的双手却露出了破绽。” 服务员急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楚风继续道:“你这双手是二十岁小青年的手吗,上面的皱纹都满了,怎么不把手保养一下呢。” 服务员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真没有想到会败在一双手上。”服务员伸手在脸上抓了下,露出真容来,正是公孙容。 赵赤怒瞪着公孙容,这小子尖嘴猴腮的,却是阴险狡诈的很。 指了指装雪山纯洁美酒的酒坛道:“你小子没有在酒坛下药,要是把这坛美酒毁了,我他妈现在就把你脑袋塞到肚子里。” 公孙容嘿嘿笑了笑。 “那你说说,我在什么地方下药了?” 赵赤指了指刚才盛酒的铝碗。 “你就在这铝碗里做了手脚,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 公孙容上下打量着赵赤,他的脸上充满了疑惑。 “我很好奇,为什么你喝了软骨散,竟然没有一点事?” “原因很简单,我和范姜绪是老对头,他最擅长下毒,我反其道而行之,最擅长解毒。凡是他研究出来的毒药,我都要研究解法,这软骨散自然也被我研究出了破解之法。” “哦,原来如此,赵老头,我对你是越来越佩服了。” 赵赤冷哼了声。 “让你这样的无耻小儿佩服,那就是我的耻辱。尤其是你这种暗中下药的混蛋,更是让人不齿。公孙容,也别偷偷摸摸了,你身为天玄总阁主的爱徒,把你的最大本事使出来,直接废了我不痛快吗?” “哈哈,赵无极,你什么本事你不知道吗?你和我师父齐名,我能废了你吗,如果我能废了你,我还用给你下毒吗?” 赵赤赫然变色,眸子的冷光很浓很浓。 “你和范姜美蕙联合起来在这里演戏,既然你们废不了我,那我今天就废了你们。” 赵赤向公孙容冲了过去,公孙容跳起来和赵赤互相对了一拳。 赵赤身子纹丝不动,公孙容的身子却像落叶一样飘了回去。 在公孙容和赵赤对打的时候,范姜美蕙、公孙玩沿着酒吧的后门迅速离去。 落地的公孙容,身子向前一纵,也从后门迅速的逃离。 赵赤并未追过去,哈哈笑了笑,口中大骂了句,软骨头。 楚风走到赵赤身边。 “前辈,刚才是废了公孙容的好机会,为什么不追呢?” “楚风,你绝顶聪明,你说我为什么不追呢?” “那我就大胆猜一下吧,刚才前辈喝了雪山纯洁,是酒的问题。” 赵赤眼睛里泛起惊奇的目光,不住的冲着楚风点头。 “真没有想到,当年,我救了个徒弟楚天放,他的儿子这么的聪明。和你这样的人在一起很轻松,什么也不用说明白,你就明白了,你就说说吧,为什么是酒的问题?” “其实这酒中已经被人做了手脚,而前辈也明确知道这一点,但是前辈还大口大口的喝酒,说明前辈有解决之法。但是现在看来,现实不是我想的那样,前辈中毒了?” “我的确中毒了,是我太盲目自信了,以为自己能解,可惜。楚风,你说说,这雪山纯洁的酒,是谁在里面做了手脚?” 楚风的眼神在四周转了圈,最后落在老板登巴的脸上。 “这酒,我想不是公孙容做的手脚,而最有可能做手脚的人,就是这位青春少女酒吧的老板。” 苏晴脸上充满了疑惑。 “楚风,前辈连软骨散的药性都能解决掉,难道雪山纯洁里面被做了手脚,会闻不出来?” “哈,老婆,你问的好,这就要说说这位登巴老板的手段了,他深知赵赤前辈辨毒解毒的手法,只有那种无色无味,根本不是毒药的东西,才能瞒过前辈。” “那他是怎么做到的?”苏晴继续问。 “很简单,我早就说过,他们玩的是一个局中局的游戏,猎物是前辈,猎人是范姜美蕙、公孙容还有这位登巴。不同的是他们的顺序不同。 登巴早就知道范姜美蕙这伙人的真面目,也知道他们下的是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