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颊本就苍白，却在此刻忽然变得如同一片死灰般。
甚至手上、脖子上的皮肤都开始变得灰败，像是一瞬间被人抽走了大量的生命力一样。
“是邪魔精华？”
尼禄见到韦名玄一郎的变化，竟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德川元康道：“是变若水，只要喝下这种水，就能够获得不生不死的能力。”
“但同时，人也会逐渐变成一具只会为目的不择手段的杀人邪魔。”
尼禄口中的邪魔精华就是德川元康家祖传的变若水。
这种变若水除非是万不得已的时候，德川家之人是绝对不允许使用地。
而秦凡也是看出来了，韦名玄一郎的变化，和教廷十二圣天使之一炽天使当初喝下地狱幻象精华液很像。
看来这东西果然已经在国外非常流行了，甚至德川家还留存着几百年前的版本。
比起地狱幻象精华液，这种名为变若水的东西更加可怕。
能够让人获得不生不死的能力，除非是自我毁灭，否则肉身将会变得异常的强大。
连同他的真元境界，也会大幅的提升。
“轰隆。”
天守阁外的天空突然变得阴暗下来，竟然是一片片雷云凝聚过来。
德川元康见状，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