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坚决不生。”温澜在这件事上特别坚决。
“不生就不生,听你的。”谢宴声的唇沿着她后脖颈往前,覆在她的唇瓣上。
明明只是一个吻,却瞬间点燃了温澜心中的火。
温澜红着脸提议去隔壁卧室。
“你不是说今晚不行么?”谢宴声坐地起价,故意吊她的胃口。
温澜像条蛇盘在谢宴声身上,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喃:“今晚在主卧不行,侧卧行……”
“就知道你会口是心非。”谢宴声轻轻抱起她,去了隔壁卧室。
温澜这次十分主动,谢宴声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契合,手段百出地讨好她,纵容她。
再度折返回主卧是在两小时之后。
温澜小心躺到正在熟睡的暖暖身侧,忽然想起两人都没采取措施,忙点开手机,在就近一家药房下单买了事后药。
配送的时间是明天上午八点,她又特意看了下药的时效,写的是24小时之内,才长长舒了口气。
转眼到了周五,温澜起诉江景辞离婚庭审的日子。
温澜本来想让杨律师代她出庭,但杨律师说,离婚的庭审,双方当事人必须在现场。
谢宴声没有任何避讳,牵着她的手进了法庭。
因为谢宴声身份所限,只能坐在旁听席上。
温澜穿了一身黑,还带了一副暗色调眼镜。
当她看向对面的江景辞时,江景辞也在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