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好的呢?都处着?” “愿意跟着我的就处着呗,什么我给不了?不说这些,走了,你们赶紧收拾收拾吧。” “你现在还在碎矿啊?”谷春芬跟在张铁军后面送人。 “早就出来了,我现在当兵,在部队待了二年了。” “哦,对,我好像听小华说过。那你以后就当兵?得什么时候退伍?当兵还能随便回家来吗?” “慢慢干呗,我还是挺自由的,估计短时间退不了。你回吧。” 到了门外,张铁军摆摆手,和李树生两个人顺着富强街往北走。 电子厂就在富强街的北头上,离这边也就是五六百米,一路顺着斜坡上去就到了。 谷春芬站在美发中心门口看着张铁军两个人,眼神有些复杂,想说句什么嘴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就这么默默的看着他俩走远。 张铁军知道谷春芬肯定是站在那看着自己的,于是头也没回,和李树生说着话直接走了。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再提起来也只是徒增烦恼而已,也不会改变什么。难道还欢迎回来?那是不可能的事儿,就这样挺好。 友情还在,多年的同学之情也不会淡掉,但也就仅此而已了。有事儿帮个忙,平时少来往。 “老板,你同学是干什么的?”那个本地女孩儿凑过来和谷春芬说话。 “当兵的。”谷春芬抿了抿嘴:“我现在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挺长时间没见过面了。干活,收拾完就下班。” “晚上不开啦?”美发中心这种生意晚上是要贪黑的。 “今天不开了,晚上我请你们吃火锅去。” “我感觉行,庆祝庆祝。以后是不是就没事了?” “嗯,没事了。” “你同学太特么帅了,这大汽车,这气场。那些穿黑衣服的都是谁呀?看着有点吓人。” “都是他手下呗,他挺厉害的。” 谷春芬又往北面看了看,张铁军和李树生已经走远了。 …… “老板。”李树生问张铁军:“刚才这事儿……当老板娘面能说不?” “说呗,有什么不能说的?我没有什么事儿需要背着她的。” “那个是谁呀?” “初中同学,不是说了嘛。” “我感觉不只吧?” “嗯,以前有过一段,好几年前了。” 拐到电子厂这边,大门口的安保员远远的就朝两个人招手打招呼。 “看样你们在这边儿挺闲哪。”张铁军笑着和安保员开玩笑。 “确实没啥事儿,就守个大门,感觉这活儿用我们有点大材小用了,雇个老头的事儿。” “防偷防盗防火防洪,哪样都不是小事儿,尤其晚上的巡逻一定不能马虎。你们不是大家轮换着的嘛,一个月你能来几天?” “来一天也是来呀,关键是没啥意思。” “等等吧,等业务开展起来就有你们忙的,到时候想闲都闲不着,你就又该想这里了。” “那这边还不是要来?又不是不干了。” “得,不和你说了,你太能说还全是理。我去接人。”张铁军摆摆手进了院子,李树生站在大门口和安保员吹,在那等他。 李树生和蒋卫红是轮流跟着张铁军,两个人商量好的三天一换班儿,回本市来就是赶上谁就是谁,只来一个。 除了沈阳和本市以外,再到其他的地方,就是两个人一起了,不排班。 电子厂原来管生产的那个副厂长已经回局里去了,听说是去了监所管理处。这还是个挺活跃的人,而且看样子在局里相当如鱼得水。 另外一个等退休的还在,他这个时候回局里也不可能有什么好位置了,要么随便安排个养老岗,要么就直接回家等到点儿。 换成谁也不会想回去坐冷板凳,毕竟好歹也是副处级,那种心理上的落差放谁身上也不会美好。 年纪是年纪,这事儿也不分年纪,本来快要退了这会儿心情就不好,会焦虑。其实就是对未来生活的迷茫。 在厂子这边当个副厂长,没人管着也没人惦记,没有排挤没有压力,多好,还能管着那么多人。 周可丽和他说,厂子这边没有到点就退休的说法,只要身体没问题就能一直干着,差点把老头的假牙给笑掉,现在精神头可足了。 周可丽现在基本上就是生产采购质检销售财务一把抓,等着新厂长和销售经理来上任,这个时间上就不太好说。 张铁军进到周可丽的办公室,她正在和综合办的两个员工说着事儿,三个人拿着几张报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