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军并不抱着这一次就能改变谁的想法。 但是他也做不到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勇敢坚强的小女孩儿就这么死在妓者的手里。 那些人并不是因为社会的改变慢慢学坏了,而是现在就是坏的,透了腔的那种。 冷血,自私,毫无同情心和爱国心,为了私利他们什么都敢干,也会干。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和她的家庭消失在原来的世界里,把她们保护起来。这一点张铁军完全可以做得到。 正好她会报考音乐学院,那就直接在京城开始全新的人生好了。 那些垃圾如果像苍蝇一样盯过来,张铁军不介意来一个拍死一个。 从来就没有什么正人君子,只不过原来的社会秩序太严肃,社会道德标准太高,风气太正,做坏事的成本太高罢了。 从造谣恶意污蔑刘小庆的时候开始,妓者们的嘴脸就已经收不回去了。 晚上,大家洗漱好了准备休息的时候,张铁军把小柳张凤和徐熙霞叫到主卧室。 “孩子还没睡呢。”张凤进来就去亲了张铁军一口:“你今天怎么急上了?” “你就知道那点事儿。”小柳拍了张凤一下:“铁军是有事要说吧?” “我怎么了?”张凤不服:“马上咱们那个就来了,不得抓紧时间哪?我光明正大的怎么了?” “你闭嘴。”小柳把张凤搂过来捂住她的嘴:“信不信我掐死你?能不能老实一会儿?” “欺负人。”张凤咬了小柳的手一口,问张铁军:“你管不管她?” 徐熙霞两不帮,悄眯眯的钻到张铁军怀里看热闹。 两个孩子放在一边在那翘着小脑袋唠呢,咿咿唔唔的好像在讨论着什么神秘计划,有来有往的一个说一个听,一会儿严肃一会又笑起来。 “正经点儿。”小柳去张凤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你等着的,”张凤揉着屁股放狠话:“也就是这几天你戒奶,我不稀得跟你一样的,你等你好了的,我给你抓爆。” “你现在开始也要慢慢少喂了,能不喂奶就不喂,尽量让他们吃饭。”张铁军伸手给张凤理了理弄乱的头发。 这小娘们,脸上一点皱纹也没有,皮肤超级好。 “今天你唱的那个,那个老郑的歌……什么天使来着?”徐熙霞问张铁军:“那哥是啥意思啊?我咋没太听明白呢?是不是说妓女的?” “他还写这种歌?”小柳怔了一下:“瞅着不像啊。” “他有一次吃大排档,”张铁军给她们解释了一下:“大排档就是路边摊儿。 有一次他在路边摊儿吃饭,遇到一个身上纹着玫瑰花的舞女,打扮的很漂亮,但是整个人很麻木。 他就打听了一下,那个女人是为了给丈夫治病才去那里上班的。 后来男人的病治好了,她们一起开了家小店,生意还过得去,他还特意去看过。 谁知道时间不久就遇到了拆迁,她的店没了。 为了治病和开店她们欠了不少钱,她丈夫对她也不好……然后她就自杀了,那个啥也不是的男人带着孩子回了乡下。 老郑的歌基本上都是因为他看到了什么事,遇到了什么人,都比较写实,就是用词上尖锐了一点儿。 他是个很正的人。” “太可怜了。”张凤嘟囔了一句:“怎么不让那个男的去死,麻了个鄙的。” 小柳拍了她一下:“孩子在这呢,你说话注意点。” “我生气。”BIqupai. “那把她家店拆了都不给赔钱哪?”徐熙霞问了一句。 “咱们街里那边拆迁也没给赔。”张凤说:“把人抬出来就把房子扒了,不服就打。现在哪不是这样?这个基巴世道。” “你要说什么?”小柳问张铁军。 “我觉得咱们应该做点什么。”张铁军想了想,说:“现在咱家日子过的好,有点钱,赚的比花的快,我想弄个基金。” “啥叫基金?”徐熙霞伸脚去挠张小怿的肚子。 “就是,放一笔钱在那,这笔钱是专门用来做好事儿的,帮帮有困难的人什么的,也可以用来投资,赚回来的继续做好事儿。” 张凤问:“那咱做啥好事儿?修路?铺桥?救济困难户?我感觉咱们帮不过来,哪家没有点事儿啊,那还有完?这不是公家该干的吗?” 张铁军摇了摇头,还修桥铺路,我怕被罚款,弄不好还得判刑呢。 “我的想法是这个基金搞起来以后,先搞基础教育,正好咱们自己也有学校,基金建,然后学校去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