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二号凌晨,1003室里的战斗正激烈进行,屋子里充斥着忘情诱魅的呜咽声和糜糜体香。 …… 在遥远的太平洋中部,向阳红十六号被撞,沉入了海底,三人死亡,一百零七人获救。 这可不是什么误撞,随后七月份的银河号就会证明,这一切不过都是山母大叔的计划,是克林顿在履行他的竞选宣言,改变对华政策。 忍气吞声,卑躬曲膝,唾面自干。 不用扯那么多理由,软弱就是软弱。 这个年代的我们,早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们了,在阴暗中爬上来的那些软体虫只会流着口涎往腰包里弄钱。 其他,谁在意呢?哪怕有一个人在意都不会有后面几十年的那些烂事儿,更不会有超等国民的出现。 …… “宝贝儿,宝贝儿……” 周可人两只手捧在张铁军的脸上,眼睛死死的盯着张铁军的脸眨也不眨,语无伦次:“把我弄死吧……” 只有在张铁军面前,她才是真实的,无所顾忌的。 “别起,就这么,别动。压一会儿。” “你能喘上来气呀?” “嗯,你不管我,我喜欢。” 就这么撂着躺了一会儿,周可人……睡着了。 张铁军一头黑线的爬起来打扫战场,给周可人清理了一下,把她放到干爽的地方盖上被子,自己去冲了个澡,穿上衣服出来上楼。 轻手轻脚的躺到床上,再一睁眼就已经是天色大亮了。 他是被周可丽给襙醒的,这丫头昨天晚上就吭吭哧哧的找理由想要,张铁军可不敢给她养成这个习惯。 结果,这一大早的可是得着机会了。 折腾到七点多。 张铁军起来检查了一下,只有一点点颜色,不注意都看不出来,这才放下心,把周可丽翻过来啪啪就是几巴掌 “以后还敢不敢了?是不是胆子大了你?说话也敢不听了是不是?” “哼哼哼哼,”周可丽被按着动不了,两只手反过来护着吭哧:“疼疼,打疼了,哼哼哼,真疼了。呜呜~。” “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5555~,真打疼了。” “让你有点教训,什么都敢干现在。” 张铁军松开手,看了看她身上的巴掌印儿,伸手给她揉了揉:“再不听话你试试的。” 周可丽翻过来一口就咬在张铁军胳膊上,呜呜的就是不松嘴了。这个仇必须得报。 咬的张铁军一咧嘴,拿过手表看了看时间,时间还早,就这么让她咬着胳膊给她揉了揉。确实打重了一点儿,下次得注意。 其实是周可丽长的太白嫩,拍一下红一片,瞅着重。他又不是抡圆了使劲儿打的。 揉着揉着就变成了两个人搂在一起亲了起来。 “起床。” “不起,你都打我了,得赔。” “不对呀,你还咬我了呢。” “那我赔你。” “两头赔呀?马上七点半了,你姐要是上来敲门怎么办?” “不理她?哼哼,不行。讨厌,没事儿不知道在家睡觉啊,非得往回跑。真是的。我要你给我穿。” “行~,给你穿。” “我要你今天不许走,等我回来。” “不走,我陪你待几天。” “真的呀?” “嗯。” “抱抱。……我想要。” “等晚上,应该是走干净了的。” “本来就好了,你还打我。你等着的,我妈都没这么打过我,你等晚上你睡着了的。” “把我闷死呗?” “那不,我还舍不得呢。把你捂起来打,我要报仇。” “那你咬我白咬啦?看看,罪证还在呢。” “那不是我咬的,”周可丽头也不回的去了卫生间:“谁知道谁咬的,谁咬找谁去。” “不讲理是不?” “你都没有理讲什么理。”周可丽从卫生间伸出脑袋来看着张铁军:“和你讲个基巴毛的理。”嗖的缩回去了。 “……”张铁军目瞪口呆,一下子给噎住了:“不是,你跟谁学的?” “我姐就这么说话,怎么的?” 张铁军想了想,好像,周可人确实平时就是这么说话的。原来在区上那会儿大家都是这么说话。 其实在上面也差不多,开大会满口妈妈和器官的人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