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胡老二家的丫头,模样出落的着实不错。 又因为胡老二的媳妇,早些年伤了身子,这丫头就帮着照顾两个弟弟,料理家务,家里家外都是一把好手。 村里人都看在眼里,暗暗点头。 那牛大刚虽然是个混人,但自从他到镇子上去混以后,就不咋回来村子里了。 村子里的人虽然惧怕他,但也没有发生过什么大的冲突。 前两天,这家伙不知道咋回事,忽然回了村子,就上了胡老二家的门,说要娶他家丫头当媳妇。 胡老二哪里能答应,自家辛苦养大的闺女,咋能嫁给牛大刚这样的混人。 不料牛大刚放下话就走了,说过两天来送聘礼。 胡老二见牛大刚这强硬的态度,也有些心里发慌了,就找了自家几个兄弟商量。 可是商量来商量去,都有些一筹莫展。 那牛大刚就是个狠的,他们这样的普通老百姓对上,那不是找不痛快吗? 可是自家闺女,也不能嫁给那样的混人。 否则,他们老胡家以后,还哪里来的名声? 家里可还有好几个小子丫头,没有嫁娶呢! 可是胡老二到底不甘心,自家好端端的闺女,嫁给这牛大刚糟蹋。 本来还在想办法,不料今日那牛大刚就带着几个手下送来了一担东西,说是聘礼。 胡老二当然不能收这东西,就推搡着要他们出去。 牛大刚那几个手下就把胡老二给揍了一顿,东西也没有带走,还放下狠话,再过十天就要来迎娶新娘子。 这不,他媳妇闺女还在屋子里难受呢! 胡老二这也是没有办法,正在发愁这事要咋办? 此时,陆元元她们身后已经围了一圈村民,都是杨家村的,听说官差送来了官府的奖励和匾额,都羡慕的不得了。 见胡老二脸上还有青紫,也忍不住摇头叹息。 胡老二家也是倒霉,碰上了牛大刚这个混子,这胡老二的闺女,也是个命苦的,唉! 有一个村民说:“这个牛大刚本来就是个凶悍不讲理的,手段又厉害,不光是我们村里没人敢惹他,旁边村子里的不少人,也吃了他不少亏,可是也都拿他没办法!” “谁说不是呢?后来附近的村子都不待见这小子,看到他来都关门闭户的躲起来了,没人理睬他。 这不,这小子大概也觉得,从咱们这些平头老百姓身上,捞不到啥好处,就去了镇子上。 自从到了镇子,得了好运来赌坊老板的赏识,牛大刚更是趾高气扬了。” 杨村长有些气愤的说:“这牛大刚一向蛮横惯了,说一不二。 而且还听不得别人说他的不好,谁要是背地里说他的坏话,被他听到了,绝落不了好。 这小子心肠歹毒,下手狠辣,咱们村里不少人都被他揍过。 前些年,我就警告过他,既然是杨树村的村民,绝不能坏了咱村子的风声,我就和几位族老,一起带着村民去找牛大刚,想让他收敛一点儿,免得影响以后村子里孩子们的嫁娶。 可这家伙终究油盐不进,连他爹娘的话都听不进去的人,根本不把我们当成一回事。 没过几天,我那二儿子就掉下山坡摔断了腿,几位族老的家人不是磕破了头,便是摔断了手。 大家都知道是这小子干的事情,可是告到官府,又没有证据,官府也不能把他咋样,这小子于是变本加厉,更加张狂!” “我咋还听说,这两年牛大刚在镇衙门认识了个人,说是这人和府城的某个捕快很熟,根本不怕别人去告他!” “……!” 陆元元听的火冒三丈,这和土匪恶霸有什么差别? 人家闺女和家人都不愿意,你还要强娶不成? 她转头看向两个衙役差,问道:“两位差大哥,你们说的牛大刚的这种情况,能不能让他坐牢?” 两个衙役摇摇头说道:“元元姑娘,这恐怕不行,牛大刚并没有给胡老二家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定不了他的罪!” 旁边的杨村长也说:“两位差大哥说的不错,这牛大刚别看他五大三粗的,脑子可精明着呢! 他混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直接闹出过人命,都是让人没办法抓住他的把柄。 虽然知道他是个狠人,恶人,可是却没有证据告他,胆子大的也被他打怕了,咱们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杨村长说到这里,还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又接着说:“听说前些年,他娶了个媳妇,后来不知咋的就传出来风声,说被他打死了。 那媳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