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余。 她太瘦,肚|\.子平坦没有多余的肉,所以还能在两|\.颗下坠的嫣//.红之间清楚地看见勾勒在腰线下的花边,再往下,是两条时常环在他身|\.上纤细皙白的长腿。 陆浔之喉|\.结轻滚,克|\.制地别开眼,说‘纪荷’俩字时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 纪荷看他额头青筋暴突了,得逞地扬扬唇:“看你还敢不敢取笑我。” 说完溜进了被子里,包得严严实实的。 隔天纪荷飞去了厦门,陪着宁教授去吃当地特色菜,吃完去茶馆听闽南戏剧。 晚上陆浔之打来电话,问起今日行程和心情,她一一说了。 聊了快半个小时,陆浔之忽然说他昨晚在实验室待了一晚上,刚洗完澡躺着。 他的声音低低哑哑,热气仿佛穿透电话喷洒在她的耳旁。 夫妻间莫名其妙的默契。 纪荷的脸也热了起来,她缩回被子里,手往衣服里伸,刚碰上,就有感觉了。 “陆浔之......”她低吟着。 听筒那端气息沉沉,“嗯。” 互相想着对方,在似火又压抑的环境下,完成了一次跨洋结|\.合。 在厦门陪宁教授吃吃饭,逗逗鸟,吹着海风,轻松惬意。 假期第二天,返程回北京。 宁教授送纪荷去机场,一路上拉着她的手说了好些话,大概意思也就是让她和陆浔之好好的,余生一起走,都要好好珍惜这段婚姻。 登机前,纪荷抱了抱宁教授,“姥姥,国庆放假我和浔之一起来看您。” 宁教授欣慰一笑,“好,我等着你俩。” 这一个月是忙碌的,陆浔之回国时间延迟了两天,他刚好回,纪荷刚好出发去广州。 周五晚上落地广州,曲芝宜忍着腰疼开车带纪荷去临城吃正宗双皮奶,伦敦糕,方趣雪糕,吃完连夜驱车回去,这回纪荷强烈要求她来开,她不想听芝宜一边抱怨腰好痛一边嘲笑她开车年龄还是个未成年了。 开出高速收费站,曲芝宜不由得鼓起掌来,“这车技不错啊,这几个月没少开吧。” 纪荷不想当秒懂女孩儿。 不搭理她。 ... 曲芝宜挂得是专家号,提前了半个小时到医院等。 纪荷把车停好,两人挽着手臂从停车场走出来,忽地一阵刺耳的急救车声,一辆救护车从大门口驶入,五六个救护人员齐刷刷涌到车边,忙中有秩序,担架车上一个脸部面目全非的人,看着像是严重烧伤,后面跟下来的人撕心裂肺哭着。 “求你们救救他,我们本来下个星期就要 结婚了。” 纪荷和曲芝宜对视一眼,默契停住脚步,让他们先进去。 她们跟在后面,看着那位家属跌跌撞撞跟着担架车跑。 一路沉默着,到了诊室外的走廊椅子上坐下。 曲芝宜望着白墙,“世事无常啊。” 纪荷靠在她肩上,“所以且行且珍惜。” 曲芝宜笑了下,“如果有天我知道自己得了绝症,在临死之前你猜猜我会去做什么?” 纪荷想了下,“环球旅行?” “我会去捅死赵啸,然后拜拜咯这世界。”曲芝宜说得轻描淡写。 纪荷愣住,眼眶急剧涨红,她用掌心压了下酸涩的眼睛,语气明明是含笑,却还是忍不住哽咽,“那我会和你一起说拜拜。” 她觉得自己幸运极了,能交到曲芝宜这样诚心诚意待她的朋友。 或许是遇见曲芝宜的前几年吃了太多的苦,所以上天才会在大学的时候给她派了一颗糖。 保质期一辈子,永远都无法融化。 曲芝宜抹了抹眼角,笑哼:“得了吧你,陆浔之你不要了?” 纪荷很干脆地说不要了。 “曲芝宜,轮到你了。”护士打开诊室的门探出个头来。 曲芝宜拿上东西,边说:“咱俩不是恋爱脑了,是友情脑。” 检查完后去她俩又出饱餐一顿,之后去了看电影,看完购物,接着再吃,回到公寓已经玩晚上八点。 姐俩提着大包小包的购物成果下车,就听见了宋尧的声音。 “芝宜。” 公寓楼下的灯似乎坏了,那头黑漆漆一片,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曲芝宜认定是幻听,因为宋尧上午还说晚上有饭局呢。 她们继续走着。 门口走出一个人影。 纪荷忽然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