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地扒开。 她睡不着,不是因为紧张或痛苦,她只是在想,符危一篇《罪己书》引得四处争论沸沸扬扬,把她堵得难受,那她是不是也能煽动情绪,从而破坏他临死前的布局? 辗转反侧几个晚上,她盯着墙上自己几天前写下的警示之言,最终放弃了。 师门是她心中最痛也是最温暖的记忆,她不想沾上一点算计。她不介意日后做个心脏的政客,然而人心中总要有一些不能触碰的禁地,没有底线的人做不好官。 发自内心的痛苦并不需要刻意渲染,此刻简简单单的叙述,便已经让原本还有一些喧闹的场面安静下来。 墙里墙外一片寂静,能清楚听见那道清冷的声音,“所以,我们要状告符危杀害我师门共三十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