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差点当场就萎了。不过后来这妞当时和我说,要是不准她这么叫,大家就洗洗睡。我低头一看,这都血染长枪了,哪能停得下来,心里合计要叫就叫吧,反正我只是图她身子。别说,听习惯了以后,还真有一种变态的快感,感觉像是在偷人似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现在感觉你这妹纸搞不好要让你背锅哦!你最后一次和她在一起是啥时候的事儿?这你和你爸眼看要和好了,到时候你总得搬回去吧?别又因为个外人生出什么事端来。”
楚城幕看玩笑开得差不多了,把香烟在床边的啤酒易拉罐里灭掉,然后裹了裹身上的夏被,冲严书墨问道。这客厅的柜机虽然耗电挺厉害,不过制冷效果真心不错,外面三十多度的大太阳,屋里待得久了还需要盖被。
严书墨闻言,正送往嘴里的西瓜一下子停在了那里,然后扭头看了看楚城幕,莫名其妙道:
“这特么也能甩到我头上来?我最后一次和她做怎么也是去年的事情了。这事儿别人不知道,她自己还能不知道么?谁把她肚子搞大的找谁去啊,和我叫什么劲?”
楚城幕闻言笑了笑,道:“万一这孩子就是她那个娃娃亲的呢?万一她就是想找个借口正大光明的把这孩子生下来呢?万一她想拿着这个生下来的孩子去挽回她的娃娃亲呢?”
“那和我有啥关系?”严书墨越发的莫名其妙了。
“因为你的脑袋不大不小,刚好合适用来顶锅啊!你想想,你爸和你那后妈要是知道你俩之间有事儿了,是不是不敢把这事儿声张出去?而且她这月份已经那么大了,已经不适合流产了,只能引产,引产又对身体伤害很大,搞不好还会终身不孕,你猜你爸他们最后会不会捏着鼻子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楚城幕闻言思索了片刻,回答道。自从早上看了燕子那膀大腰圆的造型,他就一直在想,对方为何要爬上严书墨的床,思来想去,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这个燕子一心想要把这个孩子给生下来。
“那她干嘛不直接把她和她那个娃娃亲之间的事情告诉她妈?他俩既然是娃娃亲的话,说明两家人关系应该很好才对,由她妈妈去出面的话,怎么也比瓜熟蒂落来得强吧?”
严书墨闻言想了想,还是感觉这事儿有些不可思议,但确实又有些无法解释自己这个便宜妹妹为何会突然爬上自己的床,而且还是大中午,除非她就是冲着被父母发现去的。
楚城幕闻言笑了笑,把被子盖在头上,转过身,躲在被窝里瓮声瓮气的回答道:
“呵呵,孩子还在肚子里,就有千万个理由可以推脱。真当这条小生命降世了,男方再怎么想推脱也推脱不掉。毕竟是不是亲生父亲,花点钱,验一下dna就知道了,她家里也不缺那几个钱儿。”
“至于你,就是那个用来掩盖事实真相,又可以把事情暂时瞒住的大锅!真到了孩子出生了,再把事实的真相和父母一说,你爸他们还能追究什么不成?毕竟你俩有事儿也是事实!说实话,我感觉你这妹妹挺厉害,把家里为人父母那点儿心思拿捏得稳稳的!要不要打个赌,你妹搞不好正在想办法劝你回家去?”
严书墨闻言,一下子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道:“我还是不信!”
“我也是瞎猜的,不过这个可能性最大!至于信不信的由你,反正你过几天回家以后注意点儿,别让她找着机会摸上你的床就是了,睡觉前记得把门给反锁了!”楚城幕伸手把裤兜里的打火机和手机都摸了出来,然后放到了枕头/>“哪有这么夸张……”严书墨正准备搭话,却听见客厅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哥,哥,哥你在这里吗?我听爸说你在这边宿舍里住着的,哥,你开门啊,外面好热!”
严书墨一听见这个声音,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而与此同时,楚城幕也从夏被里探出个脑袋出来,转过头,冲他眨了眨眼。
“老楚,你,你,你陪我一起去看看!真特么活见鬼了,你这嘴巴放庙里受过香火的吧?这事儿真要让我爸知道了,我特么不死也得掉层皮。到时候别说什么和好了,我俩不特么打起来就算运气好了。”严书墨拽了一把楚城幕,结结巴巴的回答道。
楚城幕被严书墨拽了个趔趄,看发小脸都吓白了,只得强忍着睡意从床上爬了起来,起身把拖鞋穿上,然后安慰他道:“只要你不中招,无凭无据的,想来她就不敢把你俩的事情拉爆,毕竟你俩之间的事情比起她的未婚先孕来说,好像也没强到哪去。”
正在把严书墨那湿哒哒的t恤和短裤塞进洗衣机里的姜妮妮,听见门口传来的敲门声,又是哥啊哥的叫个不停,还以为是楚城幕的妹妹过来了。忙在茶几上拿了一张抽纸,擦了擦指尖那滑腻腻的汗水,几步走到门口,把门打开,却见一个小胖丫头正保持着敲门的姿势站在门口。
姜妮妮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门口的陌生女孩,小胖丫头穿着一身宽松的t恤和短裤,脚上穿着一双软底的拖鞋,白嫩嫩的脚丫子和大腿在阳光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