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环把手里的水杯放到一边,道:“干嘛?你还看不出来吗?我把你这尊大神搬出来,就是给我助助威,站站脚,好让别人看看,我谢玉环可是有背景的人,关系、后台都硬着呢。” 叶泽一笑,“有这必要吗?你可是沪市堂堂的地产女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想根本不需要什么后台、背景,你本身就是自己最大的靠山。” 谢玉环红唇娇艳,一双桃花眸子似藏了一汪秋水,闪烁晶莹,看着叶泽,语气几分暧昧,“你真是这么看我的嘛?没把我当个纯粹好看的花瓶而已?” 叶泽摇头笑起,“你今儿怪怪的,没出什么事吧?” 女人摇头,“没有,我好好的,只是突然有些感慨罢了。” 又道:“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叶泽抓住女人柔弱无骨的小手,道:“玉环,这问题之前我都跟你说好几遍了,一开始我让你打理沪市那边的地产公司,是什么规模?现在又是什么规模? 说实话,我都没能想到你能把公司发展的这么好,市值千亿美金的集团公司,别说华夏了,放眼世界,又能找出几家来?这可全是你的功劳,你这要只是个好看的花瓶,摆设 的话,那就得改改花瓶这一贬义词了,明白吗?嗯!” 说罢,右手食指轻刮了女人下挺翘的玉鼻,打趣着。 谢玉环性唇微抿,哼声,“就会说好听的!” 叶泽道:“你这火急火燎叫我过来,不会就是因为这事吧?” 谢玉环叹口气道:“明儿我就得回沪市了,跟你道别一声。” “这么快!” “快什么,都来快有一个多礼拜了!”谢玉环道:“是你叶董事长太忙,无暇顾及我罢了。”语气酸酸的,全是幽怨。 叶泽见状,突然伸手一把搂过女人的细腰,稍一用力,在女人惊呼声中给搂进了自个怀中,女人挣脱着,不过被叶泽给牢牢钳制住,全是徒劳。 谢玉环脸微红,微喘气,“别闹,快点松开,一会进来人看到了,不好……” “有什么不好?” 叶泽肆无忌惮,更是把女人从边上椅子上给直接抱到自个大腿上,看着怀里脸蛋娇艳艳,红扑扑的女人,心头一阵燥热,道:“你那些个下属可不傻,还能不知道咱俩的关系?这会咱就是脱光光,在这不可描述的事情,人进来看到,怕也是见怪不怪,意料之中的,信吧?” “我呸!” 谢玉环啐一口,“谁要跟你脱光光……”却是感受到那火热的温度,异样袭来,浑身都是酸软的,感觉使不上一点力,只能无谓的念叨着,“你……你放我下来,快点的!” 叶泽在她耳边,吹拂道:“你明儿就要走了,我要再不喂饱了,到时回去万一饥不择食,自个寻吃得去,你说我头顶一片绿油油的,那就不好看了。” 跟在叶泽身边久了,有些富有内涵的话,谢玉环也是一点就透,这话她听明白了,说她偷汉子,恼火起,双手锤打在这口无遮拦家伙的胸上,斥道:“你才偷汉子,我打死……唔唔唔。”嘴却是被叶泽给粗暴的堵上了。 只能断断续续,喘着气息道:“门,门,把……把门去锁……锁好啊!” “噌!” 叶泽一下站起,抱起女人直接往门口冲去…… 两个小时后,叶泽在床下穿衣整戴好,神清气爽,看着床上还睡着的女人,男人感爆棚,“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明儿我去机场送你。” “嗯!” 床上女人眼睛都没睁,实在被叶泽给折腾惨了,真是连根脚指头都不想动,慵懒一声。 叶 泽帮女人盖好被子,然后吹着口哨出了房间。 第二天依依不舍把谢玉环给送走,看着女人进候机室的婀娜背影,发觉她走道有些不自然,心里蹦出一男人都懂的想法,“肿了?”自语一声。 “什么肿了?” 沈倩也过来了,边上看着叶泽,一脸狐疑。 “咳咳……” 叶泽看得入神,把这茬给忘了,挠头干笑两声,胡诌道:“我说人走了,呵呵!” 沈倩就是再心思聪慧,也不会想到那一层上去,哼声,“舍不得了?没事啊,反正你叶董事长有私人飞机,飞去幽会就是。” 叶泽摇头,懒得说了,因为都习惯了,摆摆手,“走走,咱回去,你这天天吃的哪门子飞醋!” 回去路上,叶泽开车,沈倩副驾,沈倩开口道:“缅甸那边你打算什么时候去?齐总那边来消息了,你大哥那边……”欲言又止,犹犹豫豫的。 “说呗,吞吞吐吐干嘛?”叶泽见她这模样,道:“直接说。” 沈倩道:“这一个礼拜时间又输了近五百万,前前后后加起来有一千多万了。” 叶泽眉头微皱,倒不是心疼钱,只是这玩应,他虽然没接触过, 但赌石赌石,带个赌字,性质差不多,跟赌沾边的能有好?十局九输,就怕他大哥陷进去。 道:“人没事吧?是有人撺掇着呢,还是自个要玩的?” “人没事!” 沈倩道:“齐总那边安排人一直在暗中保护着,目前没发现被什么人控制或者蛊惑,应该是自个要玩的。” “行,我知道了!” 叶泽点头,也不多说,道:“让齐胜那边把人看紧了,不能出一丝差错,我们这边,再等几天,等小娟她弟弟过了危险期,咱就出发。” 沈倩点头应着。 又是过了一个礼拜,手术后排异情况并未出现,孩子身体恢复也挺好,已经转移到了普通病房,手术算是圆满成功了。 这边刘支书他们也准备要回去,过来快有半个来月,家里面都还有庄稼地里头的活,不能长时间没人,这边也正好要去缅甸人,顺路吧。 一早就出发了,刘阿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