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泽和金钟两人都没有抬脚走人的意思,许三也不客气,“两位,我再说一遍,不谈买卖,那就请吧!” 说罢,刚那搬物件的两个手下,也不知哪拿的木棍,走上前来,瞧这架势,一言不合,就要动手了。 “娘的,想玩是吧?爷陪陪你们!” 金钟也早有准备,袖子一撸,从腰间抽出一折叠棍,到底是当过兵,干保镖这一行的,往前一站,这气势就是不一样。 那俩手下当即有些不敢上前来,许三嘴角抽了下,还算镇定,“叶老板,这就没意思了,就算你说的是真,这屏风也不是偷来抢来的,而是花了一千块钱买的。 当时你们这也卖了,你情我愿的,不算诈骗吧?就是报警警察来了,也无济于事,不是嘛?” 叶泽一笑,“许老板不愧是开店做买卖的,嘴皮子挺溜,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我那别墅里可是都装有监控的,家里的保姆、保镖也在场,还有许老板你那两位手下,先前也都自己招了,签字摁了手印。 还用我说什么嘛?” 许三心里恼火,那俩混蛋真是成事 不足败事有余,劳资以前钱没少给,娘的,这一出事,就全特么撂了,把自己给卖个干净。 只是眼下再恼火也没用,既然没道理可讲,那就横着来呗,语气越发嚣张,“叶老板,我劝你还是再好好想想,别到时这屏风拿不到,反把自个给整里头去,那就不值当了。 这样好了,咱俩各退一步,八万!八万这屏风你就拿走,这诚意够足吧?” 叶泽还没开口,金钟憋不住,怼道:“你他娘做梦!” 许三看满脸怒气的金钟一眼,却是问叶泽,“叶老板,这是你的态度嘛?” 叶泽也不回答,双手交叉抱胸,已表明一切。 “好!”许三咬牙恨恨道:“叶老板,该说的我都说了,该给的诚意也都给了,既然这么不给面子,那也别怪我不客气。 我许三在这开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知道你应该有点能耐,但劳资也不是你捏的,你报警好了,我看到时警察来了,会听谁的。” 叶泽手放开,摇头叹息,似自语似说给人听,道:“本来我是不想多生是非的,但……许三是吧?呵 呵!行,那咱就都亮亮家伙吧,你呢,把你家那位老爷子,听说还是个司令,背景不小。” 许三一听,眼睛眯起看着叶泽,心里却是感觉有些不好,对方既然知道他的底细,还敢上门来找茬,这是有备而来。 要么是在唬他,要么……人真有能耐,有些不安起来。 只听道:“不过呢,许三!不是我们叶泽吹嘘自个,就是你家老爷子现在还在司.令这位置上,我也不怵,你信不信?”叶泽双眼突然迸出精芒,直射向许三。 许三本是要反击的,心道你小子吹牛.逼吹的没边了,还一点不怵,我家老子要是还在位,我他娘还能跟你站一起叽歪这么久? 早特么动手打人了,艹! 不过却是被这冷冽的眼神,一下把到嘴边的话给堵住了,没敢说出来,只是愤恨的盯着人看。 叶泽轻笑声,“许老板,那咱就回头见,这屏风你可得给我看好了,要有丁点破损,哼!这后果怕是你承担不起的。” 说罢,不再多言,转身朝前头走去,金钟冷眼扫许三三人一眼,甩手转身跟了上去 。 出了古玩斋,金钟忍不住说道:“叶总,咱这就算了?那家伙也太嚣张了,刚你要不拦着,我非扇那混蛋几个大嘴巴子。” 叶泽一笑,道:“老金,打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这会是爽了,到时倒霉的怕是你自个。 为这种人犯怒,不值当。 这许三我看着,就你之前说的算是个人物,这种人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也最识时务。 你看着好了,回头,没准人现在就再调查咱了,他要还能拎得轻重,没被金钱遮了眼,猪油蒙了心,这两天就会来给咱赔罪道歉,那屏风自然也会给奉还回来。” “那要是这家伙没把咱放眼里呢?”金钟问道。 叶泽看向金钟,语气平淡,无色彩,“你觉得我现在那么好说话嘛?” 不待人回复,转身朝前走去,金钟怔下,随即跟了上去。 事实证明,他的话说的很对,那许三也确实是个精明的人物,什么人能碰,什么人绝不能招惹,心里清楚的很。 第二天一早,他这还在睡觉呢,房门“咚咚咚”敲了三下,他这睡得迷糊,没睁眼含糊道 :“谁啊?” 外头声音很轻,带着几分怯弱,蚊蝇般,“老板,楼下有……” 就能听清老板两字,后面讲什么压根听不着。 无奈只能从床上起来,套了条裤子,光着上身过去给开了门,可不是刘阿娟了,道:“小娟,有什么事嘛?” 刘阿娟见老板赤着上身,脸不由一红,都不敢抬头,吱唔道:“老板,楼……楼下有客人来了,金叔让我上来叫你。” “客人?”他愣下,一大早的,这会7点都不到,什么客人来这么早?“谁啊?” 小姑娘摇摇头,“不清楚,不过我听金叔叫他什么许三的。” “哦!许三!” 不由一笑,这家伙来的倒挺早,不用去都知道,这家伙干嘛来了。 点下头,“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我穿好衣服下来。” “嗯!”刘阿娟点点头,转身逃也似的离去,把他整一愣,心道自己有这么吓人嘛? 几分钟后,叶泽从楼上下来,站在客厅焦急等待的许三见人下来,忙迎了上去,堆着谄媚的笑容,腻歪的起鸡皮,“叶……叶总,您……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