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那老板站起身,指着夺他牌的人,手指颤抖,面色涨红,胸口起伏,显然给气的不轻,却是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叶泽语气跟先前一般,平淡道:“张老板,你这就不讲究了,咱俩是合伙,你这怎么还盼着自个输呢?怎么?你难道不喜欢钱?嫌钱多?” 这被抓个现行,有口难辨,一张红脸给憋成了酱紫色,最后干脆耍起无赖来了,怼道:“怎么打牌那是我的事,你这什么意思,刘经理,你这也看到了,哪有这么捣乱的,这一把,我这损失的上万块钱了。”这都开始恶人先告状了。 边上旗袍女人出声道:“这位先生,还请遵守我们这里的赌牌规矩。” “规矩?呵!”叶泽冷哼声,把手里扔到桌上,看了眼这女人,指着一桌的三位老板道:“我是不会玩牌,但不傻,这三人合起伙来诈我一个,刘经理!不要跟我说你看不出来?” 女人那魅惑的眼神,眼角忍不住抽搐了下,语气变得生冷,“这位先生,我再提醒你一遍,这里是天上人间,还请遵守我们的规矩,否则……” “否则怎么着?”王猛接过话头, 双手抱胸,一脸不屑。 那在门边侯着的一个服务员见状,立马跑了出去,没一会,来了四五个穿着制服的保安,气势汹汹,领头一个几步来到女人面前,语气恭敬,“刘经理,听说有人捣乱?” 旗袍女性唇勾起一抹弧度,媚眼几分挑衅看着叶泽,“这位先生,现在你还有后悔的机会,可不要执迷不悟。” 叶泽理都没理,身子懒洋洋往后一看,神态轻松。 那领头保安见状,顿时火了,在这天上人间,他们作威作福惯了,搁这里头就是‘土霸主’,只有他们欺负人,哪有被人小瞧的道理,手上橡胶棍一甩,就要砸过来,嘴里骂咧着,“麻痹的!敢来这撒野,你特么我看是活腻……” 只是狠话还没放完,只觉眼前一黑,似什么玩应飞过来,然后“嘭”的一声闷响,这棍还没甩出去呢,整个人往后倒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面上,这包房里感觉都是颤了颤。 另几个保安见队长给撂倒了,估计也没想到对方竟然还敢先动手,愣了下才冲上来,别看对方人多,王猛这本就一米九的大个,身材魁梧,平常三四个成年汉子近不了 身,他那两个小弟,也是一米八多的个,身板不输于他。 这几个保安别看这咋咋呼呼的,根本不堪中用,还没几下呢,全给撂地上去,搁那鬼哭狼嚎呢。 旗袍女给吓的连退了几步,没了先前的淡定、傲慢,嘴唇哆嗦着道:“你……你们好大胆子,敢来这里撒野,有能耐给我等着,都别走……” 叶泽干脆翘起了二郎腿,“王猛,把电话给她。” 王猛没迟疑,过去,把随身带着的大哥大,塞到了女人手里。 见她还在发愣,叶泽催促一句,“刘经理,赶紧打吧,我这等着呢。” 旗袍女真是咬牙切齿,她在这天上人间待了有两年多了,期间闹事、生是非的也不是没有,不过都是被自个身后老板强大的后台给摆平。 像今儿这种情况,如此嚣张跋扈的,还真是头次见。她不傻,对方这么肆无忌惮,肯定有些能耐,不过你再大能耐,等会老板来了,你也得给我趴着。 当即不再犹豫,拨打起电话来,没一会就通了,带着哭腔,“老板,你快来啊,五楼包厢他有人捣乱,都把会所里的保安给打了……” 叶泽听得仔细,这女 人这演技倒是不差,不去演戏可惜了。 打完电话,旗袍女大哥大扔过来,又有了底气,冷哼道:“老板马上就到,一会我看你们还怎么嚣张。” 过了有三四分钟,外女急促凌乱的脚步声响起,然后包房门从外头,被人给重重一脚踹开了。 “嘭!” 紧跟着一个大嗓门,夹带着怒火传来,“是谁敢来这儿撒野?嫌自己命长了?” 然后一个看模样也就三十五六,大圆脑袋,秃瓢,啤酒肚,那一身西装穿其身上,看着都要给蹦开了,从外头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数十个黑衣汉子,来势汹汹。 叶泽见状,冷笑声,还真是一个屋的,这放个狠话、骂个人,词儿都不带变得。 旗袍女见来人,顿时撒娇委屈起来,那丰满的身躯给贴了上去,“老板,你可来了……”那般风骚劲,不用想,肯定有一腿了。 另外玩牌的三个老板,见状,有了主心骨,给附和着,其中一个道:“刘总,你得给我们主持公道……”一指叶泽,“这人玩牌忒不讲究,自个牌技差,输了钱,还怨我们耍赖,你看看,这说理不成,还把人给打了,这也太嚣张 跋扈了。” 他今儿算是见识,什么叫做恶人先告状了。 刘文龙看着那坐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有恃无恐的年轻男子,其身后三个大汉站的笔直,眉头微皱,他干这一行买卖,察言观色少不了的,对方应该有些能耐。 不过见那后面的林涛,他这有些担忧的心又给落了回去,刚他姘头电话里说的明白,这人是林涛的姐夫,林涛就是一烧烤店的老板,赚了些钱,老家好像是东北的,在这没权没势,顶多算是一暴发户。 他姐夫就算有点关系背景,能大得过他? 不过还是压着火,语气沉声,“这位先生,能否告知你这干什么买卖的?在京城这地面上,我刘文龙也算是个人物,你这我倒是头回见!” 叶泽一笑,“刘老板,不用套我身份,我就一无业游民,自个做点小买卖,不妨你把背景亮一亮,看我能不能顶住。” “呵!”刘文龙哼一声,“行!那我就不废话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