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王福生和叶军闻言都是来了兴趣,叶军询问道:“泽弟,你这也开了酒楼,叫啥名啊?” “泽胜酒店!” “啥!”两人都是惊呼起来,王福生嘴巴张的老大,半天才合上,不可确信道:“叶……叶泽,你说的不会是那家连锁大酒店,泽胜吧?” 叶泽也愣了下,好奇道:“怎么?你们都听过?” 王福生一拍大腿道:“怎么没听过,上回我和军哥去沪市那边,就专门去吃过一顿,那酒楼气派的,外面建筑都是雕龙画栋,里头的服务员那叫一个水灵,吃饭还专门在旁侯着,给你倒酒夹菜的,整的我俩都不好意思了。” 一旁的叶军也是深感认同! “沪市?”叶泽轻声嘀咕一句,随即恍然,这事好像刘胜达跟他提过下,要在沪市开一家,当时没怎么放心上,点头道:“要没同名的话,应该是我开的,呵呵!” 王福生都是咂舌不已,摇头感叹,原本以为这是干出点样子来了,跟人叶泽一比,不对,压根没可比性啊。 三人吃吃喝喝,一直到下午两点来钟才算结束,到了村里,都是下午五点多了。 一年一度的除夕夜,万家灯 火,到了晚上,与前两年稍显冷清的除夕夜,这一年多来,大家的生活都是好了不少,兜里有钱了,也买些炮仗、鞭炮什么的,外头“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空气中硝烟弥漫,透着浓浓的年味。 叶泽一家,宽敞的房间里,灯火通明,大圆桌支起,上面鸡鸭鱼肉必不可少,热气腾腾散发着香味,搁一旁来回转着圈,一刻都不带停歇的小丫头,是爬上爬下,不是用手去抓桌上的吃食,叫也叫不住,由她去了。 门口四方桌上,大猪头,整只炖熟的鸡,其它各式小菜,一对红烛,香纸等,这是用来谢年的,他老叶家的传统,除夕夜都是办的,女人回避,男的烧香倒酒跪拜,期盼来年好运,日子平平安安,红红火火! 谢完年,一家人上桌吃起团圆饭来,二哥先前给家里买了台电视,也能边吃边看着春晚,黑白电视,春晚舞台也没后世那般华丽,灯光璀璨、光彩夺目,这布景、造型,演员的服饰,伴舞等。 要按后世话说,那就最多是五毛钱的特效! 不过一家人还是看的精精有味,就是疯猴一样的小丫头,也是依偎在他怀里,滴溜溜的大眼睛看 着电视,一眨不眨的,都入神了。 不由感叹,人们对于新鲜的事物好奇、兴趣,都是一样的,缺少娱乐活动,精神层面上的愉悦,极度匮乏的年代,电视机对大多人来说,是充满了极大的诱惑。 除夕夜迎新年,是在一家人其乐融融,谈天说笑间温馨度过的。 第二天,上山祭拜过世的亲人。初二,叶泽带着四妹和小丫头去了大姐叶梅那边,嫁的不远,就在他们毛桥岭口村前面的一个村落,骑车也就一个来小时。 他这骑着二八大杠,前头小丫头横梁坐着,后面四妹坐着,一路风风火火,小丫头搁前头叫的欢,到大姐家时,这屁股都感觉不是自个的了,颠麻了。 一个不大的院落,土坯房子,东南西三面土坯茅草房,院子里东侧墙角垒了个石头圈子,养了些鸡鸭,叶泽手里拎着些礼品,搁院里周边瞧了一圈,这环境倒跟自家那早就不住人的老房子有些相像,眉头微微皱起。 正在屋里忙着的叶梅见叶泽三人到来,赶忙迎了出来,“你们来了,赶紧进屋,别外头站着了!”又打量了叶泽几眼,笑着道:“嗯,壮了不少,不像以前那么瘦巴巴了 。来就来好了,带什么东西,浪费那钱!” 叶泽笑笑,道:“大姐,你这结婚,我这当弟弟的也没回来,不会怨我吧?” 叶梅没好气,“你都说是我弟弟了,一家人,我也怨你什么。你在外面读书,大老远的,来回也不方便,我就结个婚而已,能有什么事!” 叶泽翻个白眼,自己这位亲大姐还是这么风风火火,还结个婚而已? 进了屋,将东西放下,大姐给煮了三碗糖水鸡蛋,热腾腾的端了上来,正吃着,从里屋间走出来个看样得有四十多的妇人,一身的补丁袄子,叶泽赶忙站起,恭敬道:“亲家娘好!” 四妹和小丫头都是有些拘谨,叫人道:“亲家娘好!” 妇人笑着点头,摆手道:“都吃,都吃,别站着了,呵呵! 喜子啊去村里刘屠户家割猪肉去了,你们呐先吃着,一会就回来了!” 叶泽点头应着,没一会,刘文喜,也就是大姐的男人,叶泽几人的姐夫,手里拎着块猪肉从院子外走了进来。 长的高高大大,五官别说还挺俊朗,浓眉大眼,鼻梁挺翘,理着短发,看样挺精神的,身材挺拔修长,除了面庞稍黑些外,搁后世,这 妥妥帅哥一枚啊。 难怪大姐这般倾心人家,这般家境也是毅然的嫁了过去,不管哪个时代,样貌它还是很得人心的啊。 见叶泽几人,刘文喜倒是有几分不好意思,挺憨厚的招呼道:“你……你们来了!” 叶泽这也是第一次见这位姐夫,笑着回道:“姐夫,我叫叶泽,上回你和我姐结婚,也没赶回来,抱歉了啊!” 刘文喜见叶泽伸过来的手,赶忙将手里的猪肉给放到一旁,搁衣角擦了两下,这才握上,道:“不碍事,不碍事,你这京城上大学呢,正事要紧,正事要紧!” 叶梅走过来,拿起桌上的猪肉,对叶泽道:“你姐夫木讷老实的很,跟咱爸一个样,嘴笨这哩,跟他客气啥,你俩唠着吧,我给你们做饭去。” 刘文喜闻言,只顾挠挠头,呵呵傻乐,也没回应。 这基本上是叶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