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我不能瞒您,贺宗他吧…… 唉……您也知道他那么大的生意,总是需要些应酬的时候,所以也有出入那种地方的时候。 但我保证啊,我是真没有见他带过哪个女子回家去的。 也没有听说他家里有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也没有听外头传过什么话。” 听他说这些话让魏氏的心头跟着一起一伏的,好在最后是松了一口气。 魏宴也像是刻意给她缓气的时间,然后又接着道。 “要不我说贺宗心气儿高呢,他那个身份吧想娶个好些的人家又不愿意下嫁,低些的他又不可以,所以这些年也就耽误了下来。 要说按照贺宗那个身份要求娶表妹,还是差了点。” 话说到这里,他便闭嘴了。 他发誓,他说的这些都是实话。 贺宗啊贺宗,你真要是娶了表妹可必须要谢谢我这个舅兄。 魏氏从魏宴这里回去之后便将这些话告诉了丈夫,阮呈敛听了之后先是皱眉,然后也松开了。 真要是按照魏宴说的这样,那贺宗也还是个不错的婚姻对象。 他与娇娇的性子也有些相像,也就难怪娇娇会看上他了。 对阮呈敛来说,样貌什么的其实不占主要,年岁上大个三四岁也不算大,只要对方人品好有担当,对他的娇娇好,他也不是不能接受邺城山高水远。 最关键的是,他闺女自己喜欢。 魏宴这里,在魏氏走了后没一会儿姚黄又来了。 她不是空着手来的,“奴婢奉小姐的命来给儿表少爷送些东西,还有一句话。 有机会了小姐会问贺公子的船什么时候回去,若是贺公子的船一时半会儿不回去的话。 等贺家送聘礼来的船再回去的时候,二表少爷也可以一同回去。 也会让老爷给舅老爷去信,为二比少爷报平安。” 说完这些话之后姚黄就走了,也没有说桌上那个小盒子里装的什么。 魏宴示意常顺打开,看着小盒子常顺也有些害怕,主要这是表小姐送来的啊,万一里面是什么暗器毒虫毒药呢? 在他伸手的时候,魏宴还下意识的往后仰了仰,也是一脸的警惕。 当常顺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发现里面躺着几张折叠的纸时,主仆俩明显不约而同的放松了些。 “拿出来看看是什么玩意儿?” 常顺的内心是抗拒的,但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去。 “呀!是银票啊,少爷您看。” 在打开的一瞬间常顺就惊讶出声,眼睛也亮了起来。 而魏宴的反应也跟他差不多,当即就激动道:“给我瞧瞧。” 再三的确认真的是银票,几张加起来还是一千两之后魏宴整个人都沉浸在喜悦之中。 “我就说表妹这个人还是讲究的,嘿嘿嘿……” 肯定是因为他今天下午和刚才帮贺宗说了好话,所以表妹才有所表示。 激动之后他又脸色沉重起来,“那岂不是我们说的话都逃不过表妹的眼线?” 想到这里,魏宴不由背后生寒,他反手一摸就是一手的冷汗。 “看来以后说话得小心了。” 常顺突然想到一个事提醒主子,“那我们说阮家的话,表小姐是不是也都知道了?” 他们还去偷听了,这要是让表小姐知道的话,他们会不会也被关起来不给饭吃? 而魏宴也同样想到了这一点,但他很快就从惊慌中平复下来。 “不会,不然表妹也不会给我送银票来了。 表妹都恨死二房那些人了,巴不得看他们的笑话呢,才不管我们是不是知道。 只要我们不出去说就没事,睡觉睡觉,明日出去逛街。” 正所谓手里有钱心里不慌,他现在是吃也吃得下睡也睡得着了。 管她跟贺宗的事呢,都与他魏宴无关。 姚黄回去之后还心有不甘的问小姐,“小姐怎么还给二表少爷银票啊?” 按姚黄想的,二表少爷不是想跟贺公子的船回邺城去吗?那就帮他这个就好了,没有必要还给那么多银票。 此时的阮娇娇已经躺在了床上,睡在自己柔软舒适的床上,必须要用幸福来形容。 她闭着眼睛酝酿睡意,“有他也能省不少没必要的麻烦,用钱就能解决的事。” 小姐如此财大气粗姚黄又还能说什么呢,放下了床幔退出内间,在外间她守夜的塌上睡下。 第二日一早邹管家就去找了黄媒人,然后黄媒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