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姑娘,你没事吧?”
那个背着木棉来医馆的姑娘开口询问道。
桃花和木棉,这才发现这个姑娘并非楼里的姑娘,而是当日那个自卖自身的姑娘。
“是你啊,今日真是多谢你了!”
木棉想要对她笑笑,只是才刚刚抬起脸,脖子上就传来一阵阵巨痛。
她嘶了一声,这姑娘就急急忙忙地喊大夫过来了。
大夫有些哭笑不得。
“她脖子上少了那么大块肉,疼也是正常!不得不说,这仙家的东西就是厉害!”
大夫一脸黯淡。
大夫姓齐,他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够救死扶伤。可是他也发现了一件事情。
他的药再怎么厉害,也不如修者的丹药。
齐大夫幽幽地叹了口气,他一直想要离开这里,想要到处去走走。
可惜出不了这个镇子。
“大夫,你的药也很厉害啊,刚刚我的血一直流呢,敷上你的药以后,它就不流了!”木棉笑着道。
在青楼里面多年,其他不说,这观察男人脸色的本事,木棉学了个七七八八的。
看得出齐大夫心里似乎有些失望,木棉想要安慰安慰他。
其实他们本就是普通人,又何必去和这些人相比呢。
只要能够看得开就好了!
木棉还想多安慰他两句,但是她的脖子实在是太疼了。
疼得她一张漂亮的脸蛋都扭曲了!
不过好在这一阵疼痛之后,就轻松了许多——
金七正在给镇长包扎伤口。
镇长的伤口看着有点恐怖,里面还有黑色的血液在跳动着。只不过镇长似乎并不太在乎这些,一直在默默地掉眼泪。
“爹,你就别哭了!关勤他——发生这种事情谁也不愿意!”关悦皱了皱眉,安慰道。
而且,估计他是自找的!
关悦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只不过现在他没了,人死为大,她要是再说些有的没的,她爹就该恼她了!
“我就这么一个侄子,现在他没了,我这心里,疼的厉害呀!”
关悦:“……”
金七看了镇长一眼,眼看着因为他激动的情绪,那些黑色的血液正准备往外流,金七直接贴了一张符箓在他脖子的伤口上!
脖子迅速烫起来了。
“哎呀,哎呀,为什么会这么疼?你会不会治疗啊,要是不会的话,就换一个人过来吧!”
“你现在脖子里面都是虫子,在场除了我,应该没有其他人能够治得了你,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强求。”
金七往后退了两步。.
“你自己看着看吧!”
“不用你来,换一个人!”镇长看了他两眼。
“爹,你不要任性,听金公子的话。”
她听到其他人都喊他一声金公子,便也跟着喊了。
“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做你爹,找了这么一个年轻人过来,有什么用?”
眼前这个小伙子,年纪这般轻,估计没多少本事,这大夫自然是越老越好。
金七倒也不想多说,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反正痛苦的是他,有丹药在,不至于害了他的性命。
“爹,你怎么能够这么说呢?你这么说话很容易得罪人,你知不知道?”
“我说的难道不对吗?本来就是没本事的人,我还想问问你安的什么心?找了这么个年轻的大夫来忽悠我!”
关悦不想再说话了,随她爹怎么想吧!反正在她爹心目中,她这个女儿也根本不算什么——
看到自己夫君追了上去,给金七道歉,关悦心里多少松了口气
“那个,我爹说话有些难听,但是他没有其他的坏心眼,还请您多多见谅!”关悦的丈夫往前追了两步,一脸诚恳地道歉道!
“无妨,反正受罪的不是我!”
赵青看着一直低头道歉的樊篱,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
“自家的女儿,女婿这么好,他怎么就不懂得珍惜呢?非要上赶着去疼其他人的孩子!”
“脑子有点问题吧!”汤花也不太能理解。
这个镇长不太待见他的女婿,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不过这个女婿倒是不错,既没有迁怒在他女儿身上,反倒还挺孝顺他的!
她之前还以为他女婿可能家境贫困,是个入赘的上门女婿,所以才会这般忍让。
但事实上并不是如此,他女婿的家境并不输给他。
在这个镇子上也算是大户人家。
就是因为喜欢上关悦,才会这般忍让。
关悦和她爹关系不太好的原因,除了关勤,还有她丈夫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