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就不小。 他随后就去了市政大楼，打电话的那位年轻女公务员接待了他。 她检查了张小蛮的证件，然后给他颁发一张证书，一个牌匾，还有一张任命文件。 这三件物品上面都写着“直播学研讨局”字样。 张小蛮这一下就高兴起来了，因为这任命书上写着“委任张小蛮担任直播学研讨局·局长一职。” “我去，这申毅可以啊，直接给我安排成张局了！” 张小蛮这下高兴了，随后他就问那位女工作人员：“请问这个直播学研讨局，是属于什么样的单位？” 女公务员说道：“啊？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反正领导让我把东西都给你的，我想，应该也是属于一个团体吧，可能和作协一样？” “和作协一样？” 张小蛮忽然感觉自己这个局长身份“蹭蹭”往上涨，作协的会长都了不得，身份超然，文化人。 而他这个直播学研讨局，应该也差不了太多，这太让张小蛮意外了。 “诶，对了，我办公地点在哪里？还有上级和下属都是谁啊？”张小蛮问。 “我不清楚，办公地点应该没有，目前你没有上下级，且局里编制只有1人，估计经费也要你自负盈亏了。” 女公务员说完后，张小蛮明白了，敢情申毅还真是按他的意思办事，给他安排了一个劳什子的直播学研讨局，虽然说的好听是局长，但是手下一个兵没有，也没有上下级，这就是只有他一个人的野鸡组织，没有任何职权。 不过看这任命文件，上面有市里的红印，还挺正规。 不过好歹也是个局长委任状，张小蛮完全达到预期，他就和女公务员道谢。 “谢谢啊！” 随后张小蛮就搬着牌匾等东西，回到了车里。 他在车上，就给申毅打去电话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