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这位神医的本事,我们大家刚才可是亲眼所见,他怎么可能是骗子!”围观的行人,也纷纷道。
“你们真以为,这个大汉不能人道,那方面不太行,还有这位昏迷老者,是这个人诊断出来跟治好的吗?”陈同玩味道:
“你们有没有听过,什么叫做托,这个大汉,跟这名昏迷的老者,还有老者的孙女,只不过是他的托罢了,他们根本就是一伙的。”
黑衣男子神色一变,但依然还是大喝道:
“小子,你胡说八道什么,这乃是我的祖传秘方,我祖上乃是药王孙思邈,我用得着找人做托?”
“是吗?”陈同冷笑:“既然这大汉跟昏迷的老者还有老者的孙女,不是你的托。”
“那我们现在就报警,然后拿你的这些药去验一验,看看这些药当中,是不是除了兑了各种颜色色素的小麦面粉之外,其他的一点药效都没有?”
“你……”黑衣男子被陈同说的脸色再次一变。
而陈同这时却拿出了电话:“再不走,再在这里想要行骗,我可就真的拨打电话报警了。”
“妈的,小子,算你狠!”黑衣男子跟那名大汉,还有那名老者与老者的孙女,瞬间脚底抹油的赶紧溜了。
这简直看傻了那些围观的人,他们没想到,他们眼中的‘神医’,竟然这样落荒而逃了。
“你是怎么看出那伙人是一起的,他们是骗子的?”白裙女子则是满脸好奇的向着陈同道。
“山人自有妙计!”陈同淡淡道,那黑衣男子在陈同面前卖这种丝毫没有药力,而是用小麦面粉制作的假药,这不是在关公面前舞大刀吗?
再加上黑衣男子卖的明明是假药,黑衣男子却能一眼‘诊断’出大汉那方面不行,以及用一颗假药就把老者‘救醒’。
那陈同要是还不知道大汉跟老者是黑衣男子的托,那陈同也是傻到家了。
不过,虽然从白裙女子的穿着打扮,还有气质以及谈吐,陈同知道白裙女子的家世应该不简单。
可陈同却没有跟白裙女子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只是让白裙女子以后不要再轻易相信这种路边行医的人。
就带着郑元忠离开了。
两人早上只是随意吃了点早餐,就到高铁站等车,现在又坐了两个半小时的高铁过来,肚子也算是有些饿了。
再加上现在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左右,到中午饭点了。
两人便打算先去找地方吃饭,再去深州市最大的中药材市场。
“就这吧!”从深州市高铁站打车来到市区,看到一家叫做聚贤饭庄的饭店。
只见饭店门口进进出出的客人络绎不绝,证明这家饭店的饭菜应该还不错,陈同便要带郑元忠进去。
可就在这时,身后忽然有人不确定与惊讶中带着惊喜的叫住陈同:“陈……陈同?”
陈同回头一看,身后的人见了,更加惊喜:“还真是陈同你,你怎么来深州市了?”
陈同也很诧异,这竟然是他小时候的死党孟飞鹏。
孟飞鹏的家原本也是住在宁城的老纺织厂家属院,但后来孟飞鹏的父母相继病逝。
然后那时才高中的孟飞鹏,便被他的姑姑孟小玲接走了,那时陈同与孟飞鹏都没有电话,两人的联系就也断了。
甚至陈同都不知道,孟飞鹏被他姑姑孟小玲带去了哪?
然而没成想,两人今天却是在这里遇到。
“飞鹏,你这几年,就是跟你姑姑来了深州市吗?”陈同拍着孟飞鹏的肩膀,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自己的死党,他也是高兴啊!
“是啊,我跟我姑姑姑父这几年一直生活在深州市,我现在自己经营着一家小公司。”孟飞鹏点头,道:“对了,你来深州市干什么?”
“深州市不是号称我们炎国的药都之一吗,来找一些药材。”
“找药材?”孟飞鹏一怔,道:“我看你是做药材生意,来这边批发药材吧,现在药材生意可不好做。”
“很多人都把钱砸里面血本无归了,要不你来跟我做吧,大富大贵不敢讲,但你赚的绝对比你做药材生意的多,能让咱们兄弟都非常富足的过下去。”
陈同知道,孟飞鹏是为他好,依然把他当做当年的死党,要不然,绝不会说出这种想要帮他的话。
可是,孟飞鹏明显误会了他的意思,他不是做药材生意,这次过来深州市也不是来批发药材的啊。
然而,就在陈同想要解释时,孟飞鹏的电话响了起来。
接完后,孟飞鹏道:“走吧,你跟你朋友来这,想必也是吃饭,我姑姑姑父他们已经在聚贤饭庄里面了,我们也进去,今天我们两兄弟在这里相遇,怎么也得好好的喝几杯不可。”
话落,孟飞鹏就拉着陈同还有郑元忠。
来到聚贤饭庄里,只见里面除了孟飞鹏的姑姑姑父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