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被余光怼的不敢接话,子瑜不甘心的掩面悲泣:“古往今来,也不知有多少帝王被这劳什子方法谋走了皇位。”
他心中不安啊!
见子瑜哭的热闹,余光再次给自己倒了杯茶:“别想太多,这种可能性很低。”
就喜欢看这种不专业的用心演戏的样子。
子瑜停止哭泣,顶着一个猪脑袋看着余光:“你怎么知道不可能。”
光看余十娘流畅的动作,就知道这完全是有可能的,说不定还是祖上传下来的手艺。
余光对子瑜笑的一脸温柔:“他们没有我的技术!”子瑜单纯而愚蠢的模样,和这个猪脑袋搭配的真好。
子瑜:“...”你到底在骄傲什么?
两人正说着话,赵天霸忽然从外面跑进来,双眼死死的看着靳青:“阿姐想让我当皇帝?”
余光将视线落在赵天霸身上,含笑反问:“你不愿意么?”
她从不强迫别人做任何事,纵使是她精心培养出来赵天霸,只要对方说一句不愿意,她也不会将这个计划再继续下去。
子瑜望着赵天霸,他这个徒弟他最了解,这可不是个张扬的孩子,至少会客气两句...
正想着,就见赵天霸对余光郑重点头:“我想的。”
那可是天下最高的宝座,他自然是想要的,只是他现在心很慌。
被赵天霸打击到的子瑜伸出一根手指,不停点着赵天霸的脑袋:“你你你...”
都说了至少也应该客气两句吧!
赵天霸却转头看向子瑜:“阿姐做的事本就是为我好,况且得到真切好处的人也是我。
若我一边伸手接受阿姐的馈赠,一边又虚伪的说着不要不要,这样不对的话,那才是真的轻贱了阿姐。
老师,做人不能这样,又当X又立牌坊是不对的。”
子瑜:“...”我感觉心头仿佛有一把刀戳过来,直接将我刺穿了。
赵天霸则一脸郑重的看着余光:“阿姐,做这事定会危险重重,可阿姐放心,若将来真出了事,我定会自我了结不会连累到你。”
子瑜:“...”正常情况下不是应该问有没有危险,以及表忠心说自己不想连累对方么。
怎么赵天霸的反应和正常人差了这么多。
余光则轻笑着点头:“我做事有自己的分寸,你莫要多想。”
就算真出了事,死的人也不会是她和赵天霸。
赵天霸望着余光重重点头:“阿姐,我知道了!”
他与阿姐之间的信任无需任何言语上的确定,只要阿姐给他一个眼神就够了。
余光笑盈盈的看着赵天霸:“可需要我与你说些进宫后需要注意的事项。”
赵天霸轻轻摇头:“我不会做戏,只要知道我可能是被宫女偷偷救走,流落民间的皇子便已经足够,剩下的自然有人会帮我将话说圆全了。”
子瑜:“...”这两人怕不是亲姐弟,否则为何会如此相似。
余光笑着点头应道:“在局势不明朗的时候,对自己身份的确认便至关重要,你这样很不错。”
赵天霸望着余光笑弯了眼睛:“阿姐放心,我会快快成长的。”
他会迅速长成参天大树,为阿姐提供庇护。
子瑜:“...”这让我怎么放心,感觉距离他给余光和赵天霸收尸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子瑜悲壮的为余光设计着未来,可事实再一次证明了余光的睿智和他的愚蠢。
滴血验亲的事情进行的相当顺利。
看到两滴血融合在一起,朝堂上的大臣登时跪了一地,齐声对皇上表示祝贺。
纵使冀思毅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却还是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他从没想过,弄一个皇子身份居然是这么容易的事,可看到周围人的表情,他又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触。
就在昨天,他还在心里暗恨余十娘为何要将真相告诉他,恨不得余十娘一直瞒着他。
可看到今日朝堂上众人的表情,他又觉得心中舒爽的不得了。
他不过用了一个假外甥,就将这些不将他当回事的人耍得团团转,就算此时此刻立即毙命都值了。
这种快乐,全场可能只有一个李德海知道...
李德海捧着用来验血的小碗,端端正正的跪在圣上身边用力哭泣:“老奴为陛下高兴啊,这大喜的日子陛下不能流泪,就让老奴代你流吧!”
他进宫几十年,所有人面上对他恭恭敬敬,可私底下却都看不起他这个不全之人。
更有甚者,就连他碰过的东西都会被丢掉。
至于圣上,所谓信任和宠爱,无非是他比别人更会装傻,更能不着痕迹的体察圣心,更能隐忍罢了。
别人不知道,但他却清楚的很,这两年,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