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画轴,太后再次慢悠悠的开口:“你说那丫头最喜欢什么。”
收了这样贵重的礼物,自然要有所回应才是。
丁嬷嬷笑着回应:“娘娘这就为难奴婢了,这小姑娘的心思可是天底下最难猜的,尤其国师的性子沉稳,除了她那位父亲,貌似对什么都不上心。”
太后轻轻点头:“你说的有理,国师的确是至孝之人。”
只要有弱点就好,她最怕的就是那种没有弱点的人。
许是心情好的缘故,太后对丁嬷嬷继续问道:“你觉得哀家赏赐她父亲些什么好。”
听出太后是在同自己商量,丁嬷嬷继续笑道:“这男人喜欢的无非就是权利和美人,国师府只有一个性子木讷的大男人和一个年轻姑娘,哪能将日子过圆全。
娘娘眼光好,不若赐个规矩好又妥帖的主母下去,至少能帮国师省些心,还能让那余家老爷多个如花美眷,岂不美哉。”
太后不断点头:“你说的有理,这事倒是可以尽快办起来了。”
丁嬷嬷没再接这句话,只是低头随着轿辇继续往前走。
却也因此错过了太后嘴边那一闪而过的嘲讽笑容。
当天夜里,一个小太监脚步匆匆的来到太后的佛堂。
太后依旧跪坐在蒲团上:“她去了皇后那。”
听出太后语气中的肯定,小太监低声应道:“回太后娘娘的话,是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