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笑着说道:“爸爸,你一直都说与人玫瑰手有余香,我的内脏坏的差不多了,现在我这么优秀,你打算怎么救我。”
余父咬牙切齿的按下录音键:“余光,你到底想要怎样。”
余光笑盈盈的答道:“爸,舒平和舒安怎么样,你觉得他们会超过我么。”
一句明示满满的话,可在外人听来,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余父的心口剧烈的起伏:“余光,你休想动舒平和舒安。”
余光轻叹一声:“爸,你在说什么啊,你不能因为当初强行把我拖出去给余耀阳捐肾,就觉得我应该很你们。
你知道么,就连被你们逼着喝百草枯的时候,我的心里依旧没怪过你们,因为都是我自己不争气。”
余父的血几乎冲上头顶,他愤怒的按下录音停止,然后重新开始录音:“余光,你到底想要什么,直说就好。”
这都是什么毛病,居然车轱辘话来回说,就不能不提肾的事么!
余光笑的轻快:“爸在说什么,我只是在和你讲理啊,我那颗被你挖去的肾,到现在都是疼的。”
余父这段时间已经充分体会到什么是挖肾之疼,他下意识的缩了缩身体,刀口处再次传来扯痛。
他的声音中是满满无奈,又一次按下录音键:“余光,你打电话过来就是想把我气死么。”
余光则笑着答道:“爸爸在说什么话,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按下录音键时,我这边能听到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