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却疯狂补刀：对对对！你说得都对！
商寒远将信将疑的看着他，随即，嗤笑一声。
“那我问师兄，戚风雪走之前说了什么，师兄为什么不回答我?”
褚辞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那什么，他以为自己都蒙混过关了。
商寒远问什么不好，偏偏问那个问题。他难道不仔细想想，就戚风雪那个老滑头，能说出什么正经的话来。
既然当时没听到，事后就不要追究了好伐？
褚辞认真道：“无非就是一些狠话啦，说什么下次绝对不会放过我之类的。”
“是吗?”商寒远冷笑道，显然不相信。
他一步步逼近褚辞，危险又压迫。在这样的环境中，他有绝对的主导权。
“忽视我，又欺骗我，这就是师兄亲近我的做法？”
褚辞逃无可逃，一下子坐在了身后的红木椅子上。
商寒远两只手撑着椅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眸深邃，因为靠得极近的缘故，他的声音格外低沉。
“好好说，戚风雪究竟说了什么。”
这样的位置让褚辞本能的害怕，他红着一张脸，最后还是磕磕绊绊地将戚风雪的话复述了一遍。
商寒远听闻，眼中的情绪变幻莫测。
褚辞躲无可躲，一动也不动，觉得面前一会是风，一会是雨，一会又是暴雪夹冰雹。
褚辞就纳了闷了，戚风雪调戏的是他好不好，怎么最后整的好像是商寒远吃了亏。
真搞不懂他们这些修仙的！
褚辞小声的抗议：“师弟，你先放开我……我手麻了，真麻了！”
商寒远不松手，反而越来越往下靠近。
商寒远深不见底的黑眸紧紧的追着他，不让他逃也不让他躲。
俊美异常的脸放大在眼前，两人几乎呼吸可闻。
“师兄，回答我。”
“你会跟他走吗？你会离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