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赢,阿烟自觉委屈极了。这便求助似的看向俞锦,俞锦不想多管闲事,只当没看见。 阿烟心凉的同时猛的惊醒,自己到底是没变,竟还似往日那般对人使这些小手段。眼前这几个都不是先前那些觊觎她的臭男人,哪里会吃她这一套。最让她心惊的是,自己明明已经下定决心要改头换面,行事却还是不自觉的跟往日一样。这样想着,她便讪讪的朝葭月道:「是我的错,到底是旧习难改,经常说些不着四六的话也就罢了,还嫉妒葭道友你有槐道友这般倾心之人,到底是小家子气。葭道友,槐道友,还请你二位体谅我这么些年都是这般过来的,原谅则个。」 她这话说得倒也诚恳,葭月也不想与她结怨,当既便笑道:「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原不过口角之争,不是什么大事。」 阿烟点头,「这就好。我们被困在这里,原该齐心协力才是,千万别因着我不会说话伤了和气。」说完,她就转头看向俞锦道:「我们要不要尝试着穿过水帘?」 俞锦点点头:「试试也好。」说着就往东边飞去,阿烟紧跟在她身后。 葭月见阿烟这般快就反应过来,想着自己竟是小瞧了她,怪道天资如此之差,却能走到今日,可见一斑。 一转头,就看到槐序正举着九渊朝着面前的水帘劈去。只见着一道华光闪过,这一刀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被抵消了。 葭月见了,当既唤出了含光,嘴里喊道:「我也来试试。」说着就朝着水帘的方向劈了一剑,只可惜跟槐序那一刀一样的结果,仿如石沉大海一般,除了那道华光,连点涟漪都未起。 她忍不住道:「这究竟是个什么鬼地方?」 这时候,阿烟和俞锦也到了跟前,这两个也没突破那道无形的屏障。这样想着,众人一起瞧向了头顶。头顶跟脚底下一样,瞧着似乎是一面水镜。四人正想着上去瞧瞧,一道蓝色的流光忽然冲了下来。 快落地的时候,才发现流光里还有一个人。这人葭月还很熟,正是章清辞。 「葭前辈!」章清辞从地上爬起来后,立马高兴的叫道。 阿烟:「你们认识?」 葭月点点头后,这才问章清辞:「你怎么会来这里?」 章清辞犹豫了下,这才回道:「我在一个秘境里见到了河神像,向他跪拜的时候,一道神秘的蓝光降了下来,将我带到了这里。」 葭月想了下才道:「这么说这里很有可能是河神的传承之地,只要你得了传承,我们应该就能出去了。」 章清辞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见着河神像的时候,不知怎的就跪了下去,然后就来到了这里。」 阿烟在边上道:「若果真如此,我们只需要等着就是。」说完,她就看向了章清辞。 章清辞也是这么想的,可左右看了看,这里除了葭月几人却是什么也没有,她该如何继承河神的传承? 忽然,脚底下的水镜像是冰面一样开出了朵朵松花。只听着咔嚓几声响,正中间的地方出现个整齐的豁口,一座水雕的河神像从里面升了起来。这座河神像,就跟流波山一样,水流不停的往上涌起再落下,但是神像的样貌却是分毫为变,堪称奇景。 这神像一出,五人心中同时升出了一股臣服之意,不由自主的想要跪下。 忽然,一声尖利的虫鸣响起,,惊醒了葭月。她忙拉住已经屈起腿的槐序,同时大声喊道:「且慢!」 四人被她这么一叫,一个个停住了动作,尽皆有些懵的看向她。 葭月忙道:「不能跪!」只有在她遇见生命危险的时候,阿秋才会从睡梦中醒来,用鸣叫叫醒她。 别人听到这一句,都已经清醒过来,唯有章清辞却再次被那股神秘的力量影响,转头面向神像就要跪下去,好在俞锦拉住了她。 章清辞两眼无神的看了她一眼后,就挣扎着往外抽自己的手,身子更是下意识的就要往下跪。俞锦见了,果断出手,抽了她一巴掌。这下,她总算是清醒了,有些懵的看着俞锦道:「我这是怎么呢?」 俞锦向她道歉:「情急所为,还望道友莫介意才是。」 葭月亦道:「俞道友这是在救你。」 章清辞越发觉得糊涂,「救我?」 俞锦虽觉得有异,却不知就里,只好也看向了葭月。 葭月点点头:「刚才不止是你,我们也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着向神像下跪,我怀疑这根本就不是什么传承仪式,而是献祭!」 「献祭?」章清辞面色一白。 阿烟却道:「葭道友,你怎么发现不对劲的?」 葭月也没瞒着他们:「是阿秋提醒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