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雪反应极快,人猛的后退后,就主动进攻了。剑影纷飞间,天上忽的飘起了雪,朵朵雪花围绕在她身边,最后竟在她面前凝成了一柄冰剑,和她的惜雪剑一前一后,犹如一只惊鸿一样的朝抓她的那只手而去。 余珍珠摸着下巴道:“这剑法可真够花里胡哨的,就不知效果好不好?” 葭月正准备提醒她别招人恨,华英宗一个弟子就大声道:“这可是千里冰霜,你一个外乡人知道什么。” 余珍珠正要回嘴,嘴巴就被葭月给捂住了。只听葭月笑着道:“她就是个没见识的乡巴佬,你们别跟她一般见识。” 等葭月放下手,她立马道:“阿月,你何时变得这般畏手畏脚了。” 葭月耸耸肩:“我只是不想被你这个蠢货连累。” 余珍珠正要跳脚,就被后面的惊呼声给吸引了过去。她忙朝血海那边看去,就见着前面那只冰剑刺穿了那只血手,血手上还结了层厚厚的冰,瞧着像是被冻住了一般。 眼见着后面的惜雪剑也要刺穿那只血手,水里却又钻出了一只血手,这只血手比先前的那只更大,虽然还是手的形状,但是上面带了些许根须,更像是长的像手的树枝,只见它跟先前那只血手一样,再次用两指夹住了惜雪剑。巨大的冲击力,更是激起了滔天的水花。就在大家猜着这只怪手会不会再次夹断惜雪剑的时候,惜雪剑忽然被鲜血包围,一个调头后,被那怪手施展出了“千里冰霜”。不,不应该说是千里冰霜,因为落下来的不是雪,而是血珠。且凝成的也不是冰剑,而是一柄扭动个不停的血剑。 眼看着那跟个虫子一样扭动不停的血剑朝自己飞来,再看看已经被不知是什么血染红的惜雪,陆听雪忍着恶心,飞快的摇动起手上佩戴的霜花铃,只见着片片飞霜飞出,在她面前结成了一朵巨大的霜花,刚好挡在那柄血剑面前。两者相撞的时候,霜花迅速被鲜血沾染,像是被腐蚀了一般,化出了一点又一点的污水。 好在那血剑也没支撑多久就散了,倒是反戈的惜雪剑跟了上来。 “惜雪!”陆听雪急切的喊了一声,没得到回应后再次摇动霜花铃。这一回,飞霜更多了,也没凝成霜花,而是结成了一个霜球,将惜雪剑困在了里面。不过惜雪剑很快就脱困而出,直直的朝她而去。陆听雪以指为剑挡了下,人跟着飞快的往岸上飞去。底下那只血手接住落下的剑后,再次没入了水里。就在陆听雪快要到岸上的时候,它又执着剑冲了出来。 陆听雪抛了一颗霹雳珠过去挡了下,这才到了岸上。 “小师妹,你没事吧?”先前出声的华英宗弟子忙迎了过去。 “瞧瞧,这才是真正的爱慕,谁像你和闷葫芦,看见对方有事却都无动于衷。”余珍珠瞄了眼那边才道。 葭月没理她,继续看向了对面。说起来也怪,槐序已经快到那古堡了,竟然也没只“血手”出来阻止他。难不成是陆听雪替他挡了灾?可底下的血手显然不止一只。她正想着,槐序就停了下来。 只见着一棵“血树”从水里冒了出来,正好挡住了他的去处。这棵“血树”主干短粗,顶上长满了各种“血手”,却原来这树的枝干就是一只只血手臂。且这些血手臂,伸缩自如不说,还异常灵活。另外,这棵血树瞧着依然像是血水凝成的,让人一时分不清它原就是这么个模样的怪物,还是被什么东西控制的。 却说顶上的血手齐齐朝槐序伸了过去,连着他的退路都给堵了。他却没有拔刀,而是取出了黑桑枝,只见他轻轻的摇了摇,枝上的黑叶就尽数全飞了出去。岸上的人还没反应过来,黑叶所到之处就燃起了黑火,结成了一片火狱。只听着一声惨叫,那棵血树就没入了水里。 趁着那棵血树还没有跑远,槐序一个旋身又补上了一刀。岸上的人只见着刀气将水面分开,一个光点从刀尖上飞了出去,然后在水面上拉成了一条光线,然后这条光线就飞快的旋转了起来。那棵血树跟着就被绞成了好几段。 “没想到哇没想到,闷葫芦竟然这般厉害。也不知水底下还没有这般的怪物,要是没有,我们这不就可以过去了。”余珍珠高兴的道。 其它人亦有此意,有那胆大的当即就飞了出去。 “不急。”葭月摇摇头。 “对了,闷葫芦先拿出来的那根树枝是什么东西?叶子能引火不说,出去了还能回去。”余珍珠好奇的道。 “那是黑桑枝,是阿序的一个长辈为他炼制的。”葭月随口回道。 “我要是有这么个长辈就好了。不说了,我们也快过去吧,兴许人一多,便是底下还有怪物,许也顾不过来。”余珍珠催道。 “妙妙和云烟不在。”葭月犹自觉得不对劲。 “对哦,还有那三个金骨人,我们进来的时候,明明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