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珍珠还怎么赢她。 离着宋真真不远的一间木屋里,余珍珠正在照镜子,珊瑚就从窗户外缩回了头,幸灾乐祸的道:“啧啧啧,你又要遭殃了。我才见着你那好师傅去了你师妹哪。” “去就去了呗,那位是她女儿,她去安慰下也是应该的。”余珍珠不在意的道。 “你就不怕你师妹告状?我看她今个在论道台上那样子,都恨不得吃你的血扒你的肉。”珊瑚故意道。 “我这不是好好的,往日里我受了她不少气,今个可不就都找补回来了。且我瞧着,她道心出了问题,日后怕是够呛,已经不配再做我的对手了。真要说起来,我觉得阿月才是。”余珍珠一手捧着脸道。 “那个胆小鬼?”珊瑚疑惑。 余珍珠摇头,“什么胆小鬼,人家那叫能屈能伸好吧?” “你都把她当对手了,怎么还替她说话?” “谁说是对手就不能做朋友,各论各的,不影响。” “你们这些人修就是心眼多。” “你心眼也不少。对了,你真不说说你跟葭时是怎么回事?” “以前见过一面罢了,那个时候我还跟着先主。不说了,我困了,我回去了。”珊瑚说完就没入了窥心镜。 余珍珠敲了镜子好几下,见她死活不出来,没好气的道:“不想说就不说,说什么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