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受了葭月的影响,在她趴下来后,不少弟子站起来继续往前走,这其中,剑月峰的弟子最多。他们心里想的是,自己一个正统剑修,难道还不如一个才习剑不久的小丫头。瞧瞧那剑舞的,一点子章法都没有。他们不说超过她,最起码不能差的太远。不然出去后,与人说起可就太丢脸了。一时间,大家都跟打了鸡血一样,上窜下跳的同时,各种法宝法器发出的光芒更是竟相争辉,一时间热闹了不少。外面守门的老头在水镜中见着这景象,忍不住乐呵呵的笑了。早知如此,他应该早点把人请来,灭灭那帮臭小子的威风。以为剑修同阶无敌手,如今可不就受打击了。 休息了好一会子,葭月这才再次站了起来,这一回她没急着往前奔,反而是退后了两步,手中的剑挥的也慢了许多。 才躺着的时候,她反思了一下自己,发现耍到最后的时候,她根本就不记得剑法,纯粹就是不要命乱砍一气。也难怪含光看不上她,光有孤勇显然是不够的。 “你们快看,那疯子莫不时真疯了?”赵宝川指着葭月道。众人闻言看去,就见着葭月的动作越发的慢了,而且瞧着还诡异的很,有点像是个跳大神的。 “她这使的是什么招式?”宋真真扭头看向不远处的秦语。 秦语:“...”她也不知道啊。 宋真真见了又去看余珍珠,想着这剑法许是家学渊源也说不定。谁知道余珍珠也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 “我看她怕是力有不怠,逞能呢。”赵宝川高兴地道。 柳州却是再次看向了秦语:“她学剑多久呢?” “没多久,也就数月而已。”秦语想了下道。说起来,她跟葭月也算不上太熟。 你道葭月是在做甚,她这是在重新习剑呢。却原来先前习剑的时候,她急于求成,并没有按照老道士先前教她的那样学,而是自己改简单了学。 她也才想起来老道士的话来,说是她只要练好了这基础剑法十八式,日后再学其它的剑法就可以事半功倍。可她明明小有所成,剑法也学的有模有样,却得不到含光的认可。问题肯定是出在她这,毕竟老道士持剑时的那种气势一看就不像是说大话的。 自此,葭月虽未能再往前走几步,但是她的剑法肉眼可见的在进步,虽然她至始自终都只出了一招。没错,就一招。她这是想着死磕。一遍不行,就练个千万遍。以至于她后面的赵宝川都学会了,她还在练。 “她不会就只会这一招吧?”赵宝川问旁边的汪源道。却说其它人适应了洗剑池外围剑气流窜的规律后,就各自往更深处去了,独他跟汪源留在后面。他是个草包,汪源却是为着讨好他。 说来,汪源原是想着扒上宋真真和宋思思的,再不济余珍珠也可以,谁知道人都不是好骗的。倒是赵宝川很是好讨好,只要哄着他就能得不少好处,所以他立马换了讨好的对象,全心全意讨好起赵宝川来。才就是他劝赵宝川跟着葭月学剑招的,为的就是应付流窜的剑气。毕竟葭月所在比他们靠前的多,那剑招就抵的住,他们在老后面,肯定也抵的住。他虽想着媚上得些好东西,但也想着自己努力一把,提高些实力,所以并不想这么快就出洗剑池。于是,他就费了老多口舌劝赵宝川学这剑招。 很快,三个月就过去了。不少弟子都退出了洗剑池,葭月却才往前走了六步,也就是说她只练了六招。眼见她如老僧坐桩一般,每天雷打不动的练剑休息练剑休息,偶尔吃一颗辟谷丹,赵宝川和汪源都有些不耐烦了。为着多学几招,他们才一直留在洗剑池。老实说,是汪源想留,赵宝川是被忽悠的。 这不,赵宝川再也耐不住了,他两个这才找葭月说道。知道葭月厉害,葭月练剑的时候,他们忍着没说话。等着葭月趴下休息,赵宝川这才大声道:“你也太笨了,这招我都学会了,你怎么还在炼这招。快把后面几招都教给我们,我们也好早些出去。”末了,还给了葭月一个“我看错你”的眼神。 汪源:“...”他本来是准备自己说的,但赵宝川非要自己说。没法,他也只能由他。可这说的,莫不是想挨揍。他跟着练了这几日,是越练越心惊。先还站都不敢站起来,如今却也能在剑气肆虐之中多坚持几分钟。这要是能问到剑诀,岂不是更厉害?这样想着,他朝着葭月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来:“月师姐,我和赵师兄承蒙你教导,多谢了。你别怪赵师兄,他这是在这里待久了有些烦躁。” 葭月累的很,压根就不想理他两个。她也不是不知道他两个在后面偷学,但也没在意就是。老道士说过,这基础剑法并不是人人能学,且每一个人学了出来的可能都不一样。无他,因为这一套剑谱根本就没对应的口诀,全靠学他的人自悟,悟着什么是什么。别看她一个月学两招很快,其实并没想出匹配的口诀来,不过是想着先练熟招式,等着十八式全练熟了,融汇贯通后,再看看能不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