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不已。
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
他柴令武鞍前马后了这么久,竟然抵不上一个刚刚投效的房遗爱。
真是可恶!
柴令武再也无法抑制心中怒气,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魏王殿下,房遗爱算什么东西,你为何如此维护他?!”
李泰冷冷看着他:“你在质问本王?”
“我……”
柴令武顿时语塞。
他虽是高祖外孙,同时又是当今大唐驸马,可论起身份地位,与李泰可谓云泥之别。
见局面紧张。
杜正伦赶紧打圆场:
“哈哈,两位这是作甚,来来来,咱们接着吃酒。”
他这么一说。
众人纷纷举起酒杯附和。
“杜兄说的对。”
“今日庆功宴,可是大喜的日子。”
“对对对,莫谈公事。”
“吾等,敬魏王殿下!”
……
李泰这才露出笑容,举起酒杯:“同饮。”
酒宴气氛重新活络起来。
众人推杯换盏,相互交谈,席间,不停有人上前,去给李泰敬酒。
柴令武却独自坐在角落里。
他看着谈笑风生的诸人,脸色变得愈发阴沉。
“房遗爱!都怪你!”
猛地往嘴里灌了一口烈酒,柴令武双眼赤红:
“若不是你,本少怎么被魏王喝斥!”
“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本少会把场子找回来,让所有人面前证明……”
“我比你强!”